就比如說現在這樣,每次老胡和他對話後,都會對白晨咬牙切齒。
“你一定要辭職?”
“我已經做出決定了。”
“那麼不管我是否批准,你都會辭職,那麼這封辭職信對我對你都沒有意義,而且你應該不會在意最後一個月的薪水吧?”
“我還會再等半個月,等到最後一批學生畢業。”白晨說道。
只要最後一批學生畢業了,白晨也就無所謂分離了。
反正那些學生本來就要離校,白晨也沒有新的學生。
“不過,最後一個月的薪水,你還是要支付給我。”
“既然你已經做出了決定,那就這樣吧。”
“再見。”
“白晨。”老胡突然叫住白晨。
“怎麼了?”
“你要去哪裡?”
“不知道,先到處走一走。”
“如果你累了,可以回這裡。”
白晨笑了笑:“副校長不是好人,我建議你找個理由把他趕走。”
老胡苦笑,白晨肯定是抓到了副校長什麼大把柄了。
如果只是小的把柄,白晨很少會直接把別人逼到辭退。
白晨在學校裡和不少老師都有矛盾,不過大部分老師也只是和他有矛盾,最嚴重也不過是被教訓過一次兩次。
上一個被白晨逼走的就是上一任的教導主任,所以老胡還是相信白晨的話的。
哪怕是他和白晨的關係,白晨手握著他的那點小把柄,也從來沒有試圖曝光過他。
也沒有想過,拿來動搖他的職位。
……
在考試完畢後,白晨與每個學生做了一個簡短的談話,以及告別。
“到了大學學院,你挑選金融系,你在這方面有天賦。”
周彰點點頭,又問道:“白老師,我聽說你從我們這屆結束後,就要辭職離校了是不是?”
“嗯,我打算去外面走走。”
“白老師,那你以後還會回來這裡嗎?”
“也許會吧。”白晨說道。
“那老師,你以後會來看我嗎?”
“如果有時間的話,或許會吧,我不能給你保證。”白晨沒有把話說死,拍了拍周彰的肩膀:“你出去吧,把樂芙蘭叫進來。”
這是白晨的習慣,每一屆學生離校後,白晨都會給予他們一些建議或者意見。
至於說他們是否願意聽,白晨並不能保證。
隨後,白晨又去老胡那裡,把離職手續辦完。
老胡象徵性的挽留了一下白晨,隨後白晨就徹底的離職,不再是這所學校的老師。
……
白晨來到東區銀行,白晨還欠著銀行幾百萬的貸款。
所以在離開的時候,白晨需要把債務解決一下。
這時候在銀行的接待室,白晨的一個熟人走了進來。
“素紅衣,你在這裡工作?”白晨有些意外的看著進來的素紅衣。
“白晨,是你啊。”素紅衣也有些意外,這次接待的客人是白晨。
白晨看了眼素紅衣胸口掛著的職稱:“你上次告訴我,你是秘書,結果現在又變成了銀行的總經理,你的職位升的可真快。”
素紅衣笑了笑:“白晨,你這次來是做什麼的?”
“我是打算將我的產業賣給銀行,同時解壓貸款。”
素紅衣調出白晨的檔案:“白晨,你的產業似乎只有用貸款購買的面積大約十五公頃的四座山,先不說這四座山的價值夠不夠歸還你錢我們銀行的貸款,這四座山你還沒有完整的產權,所以我恐怕無法買你的產業。”
這個時代的銀行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