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衛然瞬間笑起來,摟著我,定定地看著,也不說話。
“對了,那現在衛羽在哪裡呢?”我也看著他,問。
“在安在王宮。”衛然這一回答可把我嚇了一大跳,我立刻從他懷裡坐了起來,驚叫到:“安
在王宮?有沒有搞錯?那不是很危險?”
“呵呵。”衛然用力拉了我一把,我又倒到他懷裡,他把我抱穩了才不急不徐地說,“羽兒在
那裡很安全。”
“那快點叫他回來。”我立刻說道。
“我還有一件事要他辦,他辦了就自然回來了。”
“什麼事?”我好奇地問。
“挑撥離間。”衛然輕輕吐出這四個字,看著他嘴裡撥出的暖氣,我卻渾身一涼,又有什麼可
怕的事要發生麼?
衛然察覺到我顫抖,便將我抱得更緊了,到;“好了,不說了,來,睡覺。”說完,另一隻手將
被子一掀,把我兩都紮紮實實地蓋住了。
“喂。”我本來也想就這樣好好睡覺的,可是實在是抵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不禁用手肘捅了
捅衛然的胸,叫到。
“怎麼了?”衛然溫柔的聲音又從耳邊傳來。
“怎麼個挑撥離間法啊?”我充滿求知的慾望問道。
“女人家的,知道這些幹什麼呀!”衛然不回答我,反責備道。
“女人家的為什麼就不能知道這個呢?”我反問。
“你不害怕麼?”衛然輕輕地問到。
“不怕。”我堅定地對他說道。
“唉!”衛然無奈地像個敗將,嘆了口氣,淡然地說道,“那天先王要殺羽兒,羽兒害怕他們
會找到我們隱藏的山洞,就沒有跟我們匯合,而是從他小院的秘道里逃去了山上。
“其實羽兒跟隨我打仗只有三年的時間,在一場跟安在的戰爭中,他偶然救了一個路過的手無寸鐵之人,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安在的大王寧年。
“說來奇巧,那場戰爭是他要藍天將軍跟我們打的,我命人暗中燒了他們的糧草,寧年驚恐,急令藍天撤退,可是藍將軍年輕喜戰,何況戰爭已經開始,哪有不戰而退的道理呢?
“便沒有理會那條王令,氣得寧年只好親自過來收場。羽兒本以為他是事外
的無辜之人,才出手相救,誰知竟是安在大王,殺意頓起,正準備揮刀。
“一個安在士兵已經一刀砍在了羽兒背上,寧年大怒,不知羽兒想殺他,一心以為羽兒是他的救命恩人,怒氣之下殺了那名士兵,帶著重傷的羽兒騎馬回去了。
“我見他沒有傷害羽兒的意思,又怕硬搶反而會傷了他,藍天又迫於寧年只好邊打邊退,我也就作勢追追,放了他們一馬。
“後來羽兒給我飛鴿傳書,才知道寧年並不知道他是我的親信,已經跟他稱兄道弟,就不急著回來了,留在那裡幫我打聽打聽風聲。所以這回羽兒又去了安在。”
“啊?”我驚訝地說不出話,怎麼還有這種烏龍事情,那個寧年也真是夠糊塗的,便繼續問到,“那他是怎麼回來的呢?”
“他打聽到安在在我朝有一個重要奸細,加上思鄉之情作祟,便回來幫我了。”衛然回答。
“哦,那這回你要衛羽挑撥離間,是幹什麼呢?”
“是對藍天除之後快。”衛然說到此眼神發亮,到,“安在的大將藍天雖說有勇無謀,但是勇
力過人,不畏戰死,在戰場上是個不好對付人。
“這幾年寧年已經開始四處動作,狼子之心漸出,藍天屢屢戰勝,已經飄飄然不知天高地厚了,聽說在上次打贏歸連的慶功宴上還跟寧年頂了一句,氣得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