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可以走了。」我一連吞下數顆止頭痛丸。
陳醫生說:「尤先生,適才阿珍對我解釋過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再度揮手截斷她,「我並不稀罕世人的諒解。」
她很沒趣,起身告辭。
我跟阿珍說:「請你控制你自己,別對別人亂說話。」
阿珍不敢回答,也許她覺得先生的脾氣是越來越壞了。
過一兩天,三個兒子總算回復常態,我再也不敢在他們面前提到後母兩個字。
我仍然全心全意全力地對這個家庭,把所有的時間金錢精力都用在兒子身上。
過不多久,阿珍叫我去度假。
「什麼?度假?到什麼地方去度假?你一個人看三個孩子,可以嗎?」我訝異地問。
她很委屈地說:「我只好勉為其難。」
我說:「我沒有想過度假,我已經忘記放假,再說,我一個人無論到啥地方去都沒味道。」
妻去世後,我根本沒想過放假,上次盛怒中所說的話,不過是氣頭語。
「陳醫生也說你應該放假。」
「誰是陳醫生?」
「隔壁的陳婉華醫生呀!先生。」
「哦。」我也是到此刻才知道她的名字。
「她對孩子們很好,時常拿了維他命過來,又提醒我說大弟的門牙有點不大好。」
「你的朋友很多呀!阿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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