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叫君茹——哎,女人太聰明不是好事啊,我瞬間感覺壓力很大。此誠不可與之爭鋒,所以還是說正題吧。
我那可愛的小物件哼了一聲,繼續跟我說有關於陳文采的事情。
那君茹的物件換的勤快,往往宿舍的舍友們還沒熟悉她男朋友的性格脾氣,她已經帶來新的男生纏綿了。慢慢的久了舍友也懶得關心她的情感世界了。不過讓她們氣惱的是,每次都是君茹甩了別人,這樣的結果是宿舍不得安寧,總會有失戀者的電話不停的打進來,或者樓下男生狂吼伴隨著哭泣,同宿舍的舍友也捎帶著被問候一遍,慢慢的這宿舍就出名了
物件換得勤,這好似一個魔咒,無人能破。
唯一久一點的還就是陳文采,他正是系花現任的物件。
“為什麼呢?”我很好奇這個問題,迫切的想搞清楚劉妍這一代學子的愛情觀。
“鬼曉得!”劉妍撅起嘴,做出個高傲的表情:“我不喜歡她,一個女的一點都不自愛。她跟陳文采還沒好幾周,陳文采就失蹤了。我看這次她也長不了!”
陳文采失蹤了?
不是前段時間還找龐薇做過心理輔導嗎。
不過她要是這麼說,想來倒也對。或許陳文采因為心裡有些難以舒緩的心結,慢慢的有了些心理問題,所以才請假去找心理醫生。
劉妍天真的瞪著大眼睛望著我,從她這裡或許找不到答案了。想要得到更多的線索,還需要聯絡上他本人才行。
一上午的約會被我心不在焉的過了,吃完了午飯,我把劉妍送回學校,就打通了龐薇給我的陳文采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男子,聲音低沉顫抖,好像是失真的膠片被放在古老的留聲機上播放出來的一樣。
“你是什麼人?你要找誰?”他問。
我早就想好了答案,雖然撒謊的意圖是好的,可是做起這樣的事兒來我還是難免有些不安,心跳得厲害的很。
“我是心理事務所的,前一段時間您在我處做過溝通。我們已經找到一種特別的方法可以治療你的心病……”
“呵呵,我就知道你們能給我的幫助只是心理安慰而已。我告訴你,我說的東西別說是你,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可是那確實就要發生了!我必須躲起來,讓任何人都找不到我!”
他要躲到哪裡去,難道其中另有隱情,有人在追殺他?
“相信我,我可以幫助你的,我認識一些特別的朋友,他對這方面的事情特別在行!”這句話不在我編排的劇本之內,是我突發奇想忽然想出的瞎話。
也正是這神來之筆起了作用,對方頓了一會兒,似乎在做心理鬥爭。然後他的聲音聽起來輕鬆了很多:“我家在三區13號樓,我要在家待一週的時間,你可以在一週內來找我。你聽好了,一定是要在白天來!”
三區是寒城市新建的小區,售樓開發商和物業坐地開價,所以能住得起這樣別墅的人不多,其居民多半都是些市裡有錢有權的人物。
怪不得那風流成性的系花能和他處那麼久。這到底是自由的勝利,還是愛情的悲哀?
擇日不如撞日,正好週末休班,不如就把時間定在今天下午吧。
在公交車站等了半天,平時路上堵的不行的出租計程車此刻一輛都見不到,真是越急越掉鏈子。正好一輛3路公交慢悠悠的開了過來,我翻了翻錢包裡還有點零錢,乾脆坐公交車吧還是。
坐公交的人必須要抱著挨踩的準備,果然不出我所料,公交車上人貼人肩並肩。時值炎熱的盛夏,車上的汗味和腋下的狐臭味混在一起,剛上去的我險些被燻得暈了過去。
我站在過道上,扶著把手跟隨車的行駛左搖右晃著,心裡裝著陳文采的事情,心不在焉的看著窗外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