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陵水瑤上前高興的道:“蘇姐姐,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蘇憐蓉側眸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說道:“沒事,只是有的人要因此失望了。”頓了頓,望向沈云溪問道:“瑞王妃,你說是嗎?”
沈云溪有些好笑的看著蘇憐蓉,淡聲的說道:“蘇婕妤想太多了。”
“我想太多?哼!”蘇憐蓉冷冷的哼了一聲,道:“方才我跌倒的時候,你明明離我最近但卻只站在那裡冷眼旁觀也不扶我一把,況且在前一刻你還詛咒我滑胎,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安好心?”
話裡,盡是對沈云溪的質問與嘲諷。
沈云溪微微掀了掀眼皮,仍舊氣定神閒,她說:“蘇婕妤果然是誤會了,我並非有意不扶你,實在是因為我當時也被嚇著了,待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
這話,沈云溪說得臉不紅心不跳的,更沒有因蘇憐蓉的指責而生出幾分歉意來。可這蘇憐蓉也並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
蘇憐蓉瞪了眼正欲開口的陵水瑤一眼,冷凝著沈云溪,說道:“你以為這話我會愚蠢的相信?”
說完,向前一步,低頭俯在沈云溪耳旁輕聲說道:“雖然安郡王現在護著你,但你放心,你的惡行我會在皇上面前揭發出來的,決不會辜負你今天這一片‘苦心’。”
說完,她站起身,但還沒站直身,她就扶著肚子哎喲了一聲,聽此,陵水瑤立即上前,問道:“蘇姐姐,你怎麼了?”
“我突然覺得肚子不舒服,怕是剛才被沈云溪一氣動了胎氣了。”蘇憐蓉皺著眉頭,咬著唇有些艱難的說道。
沈云溪一字不語,冷笑著看蘇憐蓉演的這一出好戲。
蕭逸寒定定的站著,注視著她側臉的優美輪廓,還她擒在嘴角的那一點點冷笑,而後與她一起冷眼睥睨著前方的兩人。
聽了蘇憐蓉的話,陵水瑤頓時慌了神,“這可怎麼辦?皇太后的壽宴馬上就要開始了,現在回鍾安宮,豈不驚動了皇上?!”
但,又突見蘇憐蓉額頭冷汗徐徐,心中的那點小害怕便瞬間被擊滅了,然後微轉過頭對身旁的宮女吩咐道:“快!去告訴皇上蘇婕妤突感不適,讓他趕快到鍾安宮一趟。”
“慢著!”蕭逸寒再次出聲制止了宮女的離去。
“安郡王,你這又是何意?莫非你硬要見我滑胎了你才作罷嗎?!”蘇憐蓉面色痛苦的抱著肚子,虛弱的對蕭逸寒質問道。
“蘇婕妤這話說得嚴重了。安郡王的意思是這裡就有大夫,不必回宮煩請御醫而驚動皇上。”沈云溪向前一步,淺淺而說。
蕭逸寒迴轉過頭望向沈云溪,眼帶不解,沈云溪對他微點點頭,示意他不必再為她多言,她與蘇憐蓉指尖的事情她自會解決。
蕭逸寒輕抿了抿唇,悄然退後了半步。
蘇憐蓉一愣,心感震驚,她問道:“你會醫術?”
“不錯。”沈云溪點點頭,“雖只會點皮毛,但也能透過把脈知道你的胎穩不穩。”
沈云溪話剛落下,蘇憐蓉便緊張的後退一步,面帶恐慌的對陵水瑤說道:“陵妹妹,趕緊帶我回宮,我不要她給我把脈,她這一定是不安好心,我不能讓我的孩子命喪在她的手上。”
蘇憐蓉緊緊的拽著陵水瑤的胳膊,雙手微顫,看向沈云溪的目光充滿了戒備,仿若她真的是劊子手一般。
見蘇憐蓉這般惶恐不安,陵水瑤立即應允的道:“好好好,我這就帶你回鍾安宮。”
蘇憐蓉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