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以後想打電話給妻子,特意等到八點,覺得妻子已經在吃早飯,不會打擾她睡覺。
沒成想最後還是打擾了。
許聽悠:「我現在安全回來了,晚上你肯定能睡上好覺,我沒想到我會有安眠作用。」
「知道自己對我來說有安眠作用就不要老是讓我擔心,我會做噩夢也是因為你不省心。」祁晏給自己圍上圍裙,準備洗菜做晚飯。
許聽悠:「我哪有老是讓你擔心,汙衊我。」
「沒有?」
「有,對不起老公,經常讓你擔心是我的不對,以後還請多多擔心我。」
祁晏:「貧嘴。」
「最近是水逆了嗎?難道我和曲項歌不適合在一起?」班春衣開始懷疑自己了。
不是她個人水逆,是意趣水逆,遇到的壞事接二連三。
她都懷疑是不是因為和曲項歌在一起,遭到報應了。
上次火災,這次是公司許多沒有簽訂合同,在談的專案黃了,損失得有幾百萬。
說不上損失,在談,還沒啟動專案,只能說幾百萬飛走了。
許聽悠:「我猜不是上次那個談崩的公司從中作祟,就是被同行惦記了,大太陽應該還不至於做這種缺德事……也說不定,我去找些內部人員問問。」
一個兩個公司沒談攏很正常,一下子走一批,肯定有黑手在背後攪動。
班春衣:「你還認識內部員工?」
她完全沒辦法和別的公司員工有多少交情,做不來認識人,擴充人脈那套。
「認識,我打那麼多電話,電話本大幾頁的號碼,不是白費的,有幾個關係還行,能說上話。」許聽悠從抽屜裡找到電話本,開始聯絡。
她有意無意在累積女性領導,女白領人脈,職場男性多數她是不願意打交道的,女人在關係社會中,還是和年輕女性更好說話。
許聽悠一連打了三個,不是每個都說了原因,其中兩個說她們也不知情,總經理直接下達的命令,有一個稍稍提醒了她一句。
許聽悠也是聰明人,能聽懂,她們沒被同行絆住腳,是被之前那個談崩的公司害了。
班春衣也聽明白了:「缺德玩意兒,噁心死了。」
許聽悠:「我們手上有動畫在做,店鋪也在運營,自己做原創並不是不行,還沒到經濟困難,公司無法執行的境地,一直持續這種狀況可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這家公司也不是牛逼到能完全控制輿論,我們放點東西出去,悄悄放,打不倒他們,好歹讓他們出個道歉宣告。」
班春衣:「讓他們吃點苦頭,不過這些專案會不會太巧合了,我們在談的退好幾個,真不是安排了間諜?」
在談的專案都知道,很難讓人不往壞處想。
在這方面上,許聽悠還是相信自己公司員工的:「我開會的時候會敲打幾句,我相信他們做不出這些事情,我們公司員工有幾個接觸專案談判的?我基本不會提沒有定數的專案,真要是間諜,只能是咱倆或者老闆了。」
班春衣:「怎麼可能是我們三個,對我們有好處嗎?對方還能給我們很多錢?」
怎麼可能,她是間諜許聽悠都不可能是間諜。
間諜圖什麼來他們這家小公司?
圖老大美貌?
祁晏美貌不比曲項歌更出眾?
就算沒有看曲項歌的臉十幾年,就算不是曲項歌女友,她也說不出來曲項歌比祁晏好看的話。
那是睜眼說瞎話。
班春衣:「所以啊,還是要相信我們同事,我更偏向於是他們知道這個行業水的深淺,人脈也廣,散播我們意趣的不實傳言,讓很多公司被嚇走了,至於旅遊動畫宣傳,他們手還沒伸那麼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