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淚,應當是我,孝仁,斷不應是你。」
我說:「我的心死了,我只想到一件事,當年你父母硬要把你送走,我如果有勇氣拐著你去跳樓,倒也一了百了。」
她垂下大眼睛,「那可不值得呢,為我這樣子的人……」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一生人沒開始就完結了,唯一值得回憶的事,不過是曾經拒絕過你。」
我細細回味這話,益發難過,我就這樣的走了。
安安一直坐著,沒說謝,沒說再見,也沒送客。
是楊伯母送我出門的。
我心想:你這個愚昧的女人。
她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才再能戀爰呢?抑或只一輩子愛安安一個人呢?
前程無限美好的在等著我,而我的心頭卻結了一個痂,永不褪去。米凱拉我在東京一個場尾酒會上碰見她。她是個金髮女郎,俗稱金絲貓。她很年輕貌美,頭髮剪得極短,貼在頸後,一雙大眼睛是灰綠色的,穿件黑色長裙,個子很小巧。但是外國女人的好處是再小巧也還有堅實的胸脯。
我以為她是銀座某商行的女秘書,或是某大酒店的公共關係職員。
她先與我說話。她問.「你手中的白酒從哪裡來?」
我指指門角的侍者。「他替我倒的。」
「我也想喝白酒。」她自己去倒滿一杯。酒會有一百五十個人她偏偏選中了我,站在我身邊不肯走,她非常健談,英語很流利,夾雜著歐陸口音。喜歡與陌生人交談的人多數寂寞,而且神經質,我想籍故避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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