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厭惡,我沒有欠他,就算以前楊卓飛做過對不起他的事,但他不該拿我父母來威脅我,這次我讓開,但是如果他要緊緊相逼,那就——玉石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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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在桌下的手不由得握緊,冷靜了一個晚上我根本冷靜不下來。
“卓飛……”
“飛飛!”莫里斯撲過來摟著我的肩,楊凌照站起來看看我們又坐下。
我笑起來,是我剛才的表情太嚇人嗎?
“好,我會安排。”楊凌照面無表情地說。
“謝謝。”客氣而疏遠,就這樣吧,我不該有妄想的,回覆到以前的距離才是對的,周冠青的那句我該痛痛苦苦活下去的話像咒詛,其實何必他來咒詛,我生了這種齷齪的心思,今生,都得不到幸福了……
手又不禁握得生疼,像心一樣。
“喂,你身上還疼嗎?我那單元房裡有藥酒,還疼的話過去那邊,我給你活一下血,就不會那麼痛了。”我的莫里斯,你一定要好好的,不要痛,身上心上都不要。
“疼那,還疼的很那,飛飛你對我真好!”臉頰被親了一下,傻瓜,是你對我好才是。
“哦,你還會推拿?”楊凌照卻帶著點淡淡地諷刺問。
不信?我在他看來應該是一無是處吧,麻,心裡已經疼得麻了,“會點皮毛,以前在醫院做復健的時候跟復健師學過兩手,還過的去吧。”那是必須學會了自己來做,公立醫院這種專業復健師很少,通常只負責教給病人和家屬一些基本動作和程式,過程由病人自己來完成,我學的很用心,那是我能儘快好起來的唯一途徑。
“卓越,你改回去工作了了,再耗下去一個上午快完了。”
“是了,老爸你哥剝削成性的傢伙,我走了啊,飛飛,下班別忘了,好久沒回那裡了。”莫里斯眼裡透露出眷戀,是啊,那段時光,讓我覺得家裡有人等著嗷嗷待哺的感覺的確不錯,人,真的是需要被需要著的。
“好的,下班見了。”
莫里斯不再的時候我們之間就會被沉默所充斥。
“你頭還疼嗎?”
“恩?好了。”想起早上掩飾臉色時跟他說過頭疼。
通常我們都是這樣坐在各自的位置說一兩句無關痛癢的話。
“這些書和案例我看得差不多了,我覺得我應該可以下去實踐了,檢驗檢驗這段時間的努力有沒有成果。”我笑著提出要走。
該離開這間辦公室了。
“還不夠,你學得還不夠。”聽不出表情的聲音。
“我覺得我欠缺的是實際經驗,理論的東西我可以一邊工作,一邊補足,”讓我離開這裡,應該說是讓他離開我的實現,我不想日復一日地看著他了,“我一定會努力的。”這句話說給我自己聽。
我握緊鋼筆的右手突然被覆上一片溫熱,抬頭才發現他已經走到我面前來。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會這麼焦躁和倉皇?”他一隻手杵在桌上,居高臨下地盯著我,眼睛幽深。
“一件……無足掛齒的小事。”是根本無法啟口的事情,我用眼神告訴他,我不會說。
“你在刻意遠離我,卓越能知道的事,你不讓我知道。”他眼裡的光芒犀利得想刺穿我。
這樣的事情,我又怎麼會讓他知道。
“隨便你怎麼想。”說完我低頭看檔案,表示結束對話。
“楊卓飛,你什麼都一個人隱藏著,你不說出來我怎麼幫你解決?”他衝我吼起來。
“解決?好,如果我告訴你解決的方法是兩個人之中,必須有一個非死即傷呢?”
不說話了?這就對了,你繼續站在外圍保持你公正的旁觀就好。
“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