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都默默的吃自己的飯。
好不容易碰到前隊友,張範範倒像是有挺多話要跟宋枳講:「你和她們還有聯絡嗎?」
杯子裡的水是冰的,宋枳最近腸胃不太好,刷牙的時候經常乾嘔。
她不太敢喝冷水,就讓服務員給她換了杯溫的:「早沒聯絡了。」
「我也八百年沒和她們聯絡了。」張範範還不忘攻擊一下前隊友,「尤其是小靈花,我把她所有的聯絡方式都給拉黑了,長的醜就算了,還恬不知恥。那個眼距寬的,都他媽能放一架迫擊炮了。」
聽說張範範這次飾演的五番,一個戲份不算多的角色。
在劇裡是盛煙的好閨蜜。
飯畢,宋枳終於覺得自己從這詭異又尷尬的氣氛中出來了。
那幾個演員拍起導演的馬屁來,實在是虛偽諂媚至極。
張範範似乎和她的想法一致,在她藉故離開去洗手間的同時,她也來了。
擰開口紅蓋,對著鏡子補妝,還不時往宋枳的無名指上瞥,似乎想確認她結婚了沒有。
「你那個男朋友呢?」
宋
枳說:「分了。」
張範範浮誇的睜大了眼睛:「你們居然分了?那麼大的靠山你居然就這麼讓別的狐狸精給移走了?」
宋枳有時候真的想敲開她的腦子,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構造,腦迴路居然如此清奇。
「我提的分手。」
張範範的眼睛睜的更大了:「颯啊,我一直以為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拜金女,想不到你居然這般視金錢如糞土。」
宋枳垂眸沖她笑了笑:「是不是突然覺得被我的魅力折服了?」
「那倒也不至於,天王老子來了我也只喜歡男的。」她還是有點好奇,試探的問道,「那個男人長那麼帥,你怎麼捨得甩人家,難不成他那方面不行?」
夏婉約準備叫宋枳過去,羅導在畫作方面,有幾個問題想問她。
她剛推開洗手間的門,就看到宋枳的手在喉嚨那裡比劃:「大概到我這兒吧,一般情況下能到這兒,不過我受不了,所以不許他進的太深。」
張範範聽的一臉認真,不時還發出一陣羨慕的聲音。
直到安靜被打破,兩個人的視線一塊移了過來。
夏婉約為自己汙穢的想法道歉:「不好意思,我好像誤解了你們談話的內容。」
宋枳微挑唇角,笑容清純:「你沒有誤解,我們就是在談那個。」
夏婉約:「……」
還真是蛇鼠聚一窩。
夏婉約催促她:「羅導讓你過去一趟,你快點弄完快點過去。」
宋枳眨了眨她那雙無辜的大眼睛:「叫我幹嘛,想潛我啊?」
夏婉約快被她的不正經氣死了:「人家都六十幾了,就算真的想潛也有心無力,你趕緊點,別讓人家等太久。」
架不住她一直催,宋枳把氣墊放進手邊的dior戴妃包裡。
跟著她出了洗手間,宋枳東張西望了一會。
這還是她第一次來這個酒店。
裝修風格走的極簡風,卻處處透露著不易察覺的貴氣。
有錢的非常低調。
張範範走過來:「別看了,這酒店住一晚都要幾十萬,我們那點片酬根本就不夠造的。」
宋枳立馬收了在這兒住上幾個晚上的心。
當初眼睛也沒眨一下就剪掉江言舟給她的那張沒有額度上限的附屬卡後,她也不得不好好正
式一下自己花錢大手大腳的毛病了。
她們是在樓下上的廁所,只能再坐電梯去樓上。
叮的一聲清響,電梯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