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下來的要多。所以,他這一次抱著試一試想法想要讓藏魚幫他奪取通天眼,可是到了這裡,他才發現,曾經那個這蝸居了三四個人的小山洞發生拉著天翻地覆的變化,竟然把整個山都掏空了,而且還打入地下。
藏魚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們一行人到底要做什麼?
“慶先生,怎麼不喝酒,難道是我們這裡的酒水你喝不慣?”藏魚見到慶先生沉默,哈哈一樂,“我去給你取來你們當地酒!”說著藏魚就站起來,從後面酒櫃中拿出一瓶白酒,開了蓋子,走來說道:“三十年啊,彈指一揮間,如今再見,哎……”
新取一個酒杯倒下酒水,藏魚把酒水送到慶先生跟前,“為我們老朋友能夠再見,滿飲此杯!”
慶先生喝了,看著藏魚的樣子,他知道藏魚的武功更勝從前了,而自己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夾了一塊牛肉,慶先生食之無味地嚼著。
藏魚笑道:“那個病怏怏的年輕人就是通天眼的擁有者?”
慶先生點點頭,說道:“他叫林笑,學武不過幾年時間,竟然可以有了和蕭朝東一戰的實力,這才在赤煉門,林笑一個人力敵赤煉門近百人,當時……”
“哈哈……你可不要蒙我,我都知道的,林笑不過是用毒而已,哪裡算得上力敵?不過和蕭朝東這場戰鬥,還有點水準,不過也是取巧,這世間的人和事,都是難以預料的。有的人第一次見面就能結交成生死兄弟,有的人認識一輩子還說不上幾句話。有的人勤修苦學一輩子都不能突破真身境桎梏,有的人學武開始便已經感悟天地大道。都是有定數的啊……”藏魚哈哈一樂,臉上笑開了花,又一杯酒下肚。
慶先生愣了下,不想藏魚事情知道的這麼清楚,難道是他來的太過緩慢,事情已經流傳到了這裡,不過微微一想,他就明白了,憑藉現在藏魚所在地方的勢力,難道地方上沒有耳目,恐怕當時的人裡面,就有藏魚的耳目。他頓了下,笑道:“也正是如此,你我當年一見,便引以為至交,如今三十年未見,有事我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你了,不知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能否把通天眼給留下!”
藏魚玩味地一笑,問道:“你就不怕我把通天眼給自己留下?”
慶先生微微搖頭,說道:“這個我還信不過你了?”說完,眼睛緊緊地盯著藏魚。
藏魚也同樣的聽著慶先生,兩個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過來一會兒,兩個人同時哈哈大笑。藏魚笑道:“哈哈——吃菜,吃菜!”說著自己先吃了一口,末了放下筷子,又給自己和慶先生倒滿了酒,兩個人碰杯喝下,他才說道:“慶,現今和往日大不同了,你也看到這處地方,早已經不是那個苦修場所,這裡已經換了主人,而我也有了使命,有些事已經不是我可以做主的,作為一個朋友,我願意幫你去研究這件事,可是作為一個這裡的人,我卻不能夠答應你了。”
慶先生心中咯噔了一下,隱隱中的不安,現在有點苗頭了,不動聲色地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拜託你了,不行的話,我在離開。”
藏魚苦笑一聲,說道:“離開,你現在可不能走,你的那個三個後輩也不能走!”
“這是什麼意思?”慶先生頓時拉下臉。
藏魚卻面色依舊,不知道是慚愧還是厚臉皮,繼續吃著,而且還不忘給慶先生倒酒,自顧吃了一會兒,藏魚站了起來,說道:“事情我會盡力去辦,以後你就住在我這裡,有了訊息我會通知你的!”說完這句話,藏魚就朝著外面走去。
房間中只有落寞的慶先生,他沒有想到他堂堂慶家的家主,竟然也被軟禁了,他能感知到,這個地方有不少於十個和他同樣身手的人,而且是至少,還有一些人他根本不敢確定,看著這個房間,他的心就像是如墜冰谷,怎麼也沒有料到當初的藏魚竟然有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