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林笑來說,身邊幾乎沒有什麼可以認真交談的人,君誠睿對於這些人毫不在乎,霍青雲雖然可以說,但是霍青雲總是匆忙行走。現在有了秦頌這個盟友,林笑心中覺得很是舒服,不過內心卻有些惴惴。
這種不安心倒也想得通,畢竟秦頌是赤煉門的人。
眾人在山頭看了一會兒,有人就提議進山去,其實山間也有小道,不過狀況不太好,那是石子路,剛下過雨,外面晴了,裡面的樹葉上還存了雨水,一點一滴的落下。就像是還在下小雨,不過一會兒陽光普照,林木間亮堂堂一片,空氣又極為的清新,可是沁人心脾。
各懷鬼胎的行進著,陳幽微還是那麼善於交談,以她為中心,眾人都在大笑,就是林笑偶爾聽到一個笑話,也是會心一笑。
不過有一個人卻心中愈加惱怒,魏威走在窄窄的石子路上,臉色鐵青,似乎壓抑著極大的痛苦,走起路來腳步沉重,呼吸也變得粗狂,一雙如狼似虎的目光偶爾從陳幽微身上掠過,似乎就要吃人。
而與他相對的是另外一個女子的目光,大家都是武人,警覺的很,陳幽微無動於衷,想必是知道的,不過她身邊的一個女子,卻是針鋒相對,臉色同樣不善。
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想要打秦思雨的人,剛才和吳淼淼交談了一會兒,林笑現在知道這個女子叫做陳小蝶,是陳幽微的侍女,和詹青、吳淼淼的組合一樣,都是一個小姐,一個侍女。
這個陳小蝶武力也不弱,也倒了真身境,比吳淼淼自然厲害,林笑卻不擔心,真身境已經達到天人境地,這些人就是一起攻擊他,他雖然贏不了,但是能逃跑。當然這只是他心中的擅自比較,這些人還不至於這麼做。
魏威已經不足為慮,只是神道者和執法者來了寧川,若是少了魏威,那麼牽制的力量就少了一個。陳幽微來了,能不能把陳幽微放在魏威的位置上,心中這麼想著,卻也只能一笑了之,陳幽微怎麼能行?
不說其他,陳幽微總是要走的。
“林笑,陳幽微剛才和你說了什麼?”吳淼淼落後幾步,和林笑走在一條長龍似得隊伍最後面,聲音很低,也不怕陳幽微聽到。
林笑說:“她的意思似乎是讓我別摻和你與詹青的事情,我只要不摻和,她就能保證魏威不找我麻煩。”
吳淼淼面色一僵,又問,“那你怎麼說的?”
林笑說:“自然是拒絕了。”想著讓吳淼淼和他講講陳幽微的事情,可也知道吳淼淼對陳幽微一無所知。
兩個人又說了幾句,吳淼淼咯咯嬌笑,前面的秦思雨看不過去,趕緊跑來,氣呼呼地瞪著林笑和吳淼淼。
都說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修身和起家似乎才是最難的,很多政治家不是敗在了自己的手上,反而是被內宅生亂,遺恨而死。林笑搔了搔腦袋,有些不爽的在秦思雨的腦門上彈了一下。這一下秦思雨馬上就追著林笑跑。
似乎是所有的事情都想清楚了,即便是想不清楚,現在也無事可做,既來之則安之,既然到
山間來踏青,那麼就好好的遊玩。
中午的時候眾人隨便吃了點帶來的零食,下午陽光溫暖,林間鳥語花香,花朵怒放,抱團嬌豔,偶爾要鳥雀飛過,春天已經切切實實的來到。秦思雨脫了羽絨服,露出纖美的腰身,林笑玩性大起,雙手一握,當真是盈盈可握。
不過秦思雨卻抱怨起來,自從來了寧川,生活變得有些單調,她以前可是經常出去遊玩的,登高望遠,追逐海浪,名勝古蹟都有她的身影。這裡就是來了這裡,還受了氣。
她一直攛掇這林笑想要去打那個叫做陳小蝶的女子,可是林笑不依,現在被林笑擁在懷中,自然是拳打腳踢。
林笑哈哈大笑,也不顧及眾人的目光,雖然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