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長順重新回到屋裡時,就看到寧倦低著頭,半邊臉都埋沒在陰影裡。
長順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摟抱著陸清則坐在那裡的皇帝陛下那麼年輕,分明該是全天下最意氣風發的人,此刻渾身卻籠罩著無力的絕望感。
但也僅僅只有一瞬而已。
再抬起頭時,寧倦的眼神恢復如常,擱下空掉的藥碗,語氣淡淡:「繼續煎藥送來。」
長順張了張嘴,把話咽回去,走到院門邊,吩咐守在外面的侍衛去廚房再端碗藥來。
這一夜所有人都過得極度煎熬。
夜色像化不開的濃墨,沉沉地籠罩著集安府的天空,夏夜竟無星無月,彷彿烏雲遮蔽,官署裡徹夜燈火通明。
寧倦陪著陸清則又一次熬到了晨光熹微。
他倔強地一定要陸清則將藥嚥下去,陸清則就像跟他對著幹般,每每喝完藥沒多久,又把藥悉數吐了出來,折磨著寧倦的精神。
但小皇帝的偏執也令人心驚。
連長順都想開口,求寧倦別再折騰了,陸大人的喉嚨都吐啞了。
但偶然間對上少年天子發紅的、似乎微潮的眼角,他就說不出這句話了。
長順驚心吊膽地低著頭,惶惶地想,那是……眼淚嗎?
轉機出現在第六日的中午。
兩日前剛回官署,又帶著人離開的鄭垚回來了。
並且帶回來了一個特殊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長順: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長順:雖然陛下還沒發現自己的感情,但我已經發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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