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這麼重要。”
“哦?”溫西說,“你看起來非常熱,達爾齊爾,我現在可是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了。過來坐下——它不在那裡,是嗎?”
“沒有。”警官再一次強調。
“如果是這樣的話,”溫西說,“你最好去法官那裡——哦,當然,這個地方沒有法官。是地方檢察官,你最好去檢察官那裡,告訴他這個男人是被謀殺的。”
“謀殺?”警官震驚地問。
“是的,”溫西回答,“哦,是的,完全正確,謀殺。”
“天哪!”警官大喊,“羅斯,過來!”
治安官一路小跑來到他們跟前。
“這位勳爵,”警官激動地說,“他認為這個人是被謀殺的。”
“真的嗎?”羅斯問,“唔,勳爵您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從屍體的僵化程度,”溫西開始講解,“你們沒有找到的那個東西,汽車裡的柏油汙漬,還有死者本身的性格特徵。這個人是任何一個人都會因為殺了他而感到自豪的人。”
“屍體的僵硬程度,啊,”達爾齊爾迷惑地說,“這應該是卡梅倫需要處理的問題吧。”
“我承認,”醫生這時也加入他們的談話中,“這也正是我產生疑惑的地方。如果不是十點之後有人曾經看到他還活著,我想我會認為他已經死去將近十二小時了。”
“我也這麼認為,”溫西表示贊同,“而在另一方面,你們看一下這幅畫,儘管新增了能夠產生快乾功能的柯巴脂,但是在如此炎熱的天氣和如此乾燥的空氣下,這幅畫依舊尚未乾透。”
“是的,”醫生說,“也就是說,我只能得出結論是冰冷的河水導致了過早的屍僵。”
“我不這樣想,”溫西說,“我傾向於認為這個人是午夜被殺死的。我不信任這幅畫,我不認為它會告訴我們實情。我知道坎貝爾今天早上是絕對不可能在這裡作畫的。”
“為什麼這樣說?”警官好奇地問。
“原因我之前告訴你了。”溫西說,“而且這裡還有一個微弱的線索——證據本身並不明顯,但是它恰恰能得出同樣的結論。整個事情看起來——或者說它想要我們看起來——是坎貝爾從畫前站起,退後一步好找一個絕佳的觀察角度,最終失足掉了下去。但是他的調色盤和畫刀被放在板凳上。如果他在觀察,更正確的做法應該是大拇指捏著調色盤,手裡拿著畫刀或者畫筆,這樣就可以根據需要隨時再揮出一筆。我並不是說他絕對不可能把它們放下來,但如果我們在屍體旁發現調色盤並且在斜坡半道上發現畫刀更為合理一些。”
“是的,”羅斯說,“我曾經看到他們這樣做過,退後一步,半眯著眼睛,拿著筆刷想要向前一步,那姿勢就好像要投擲飛鏢。”
溫西點頭表示贊同。
“我的理論是,”他繼續說,“兇手今天早上開著坎貝爾的車將屍體運到這裡。他戴上坎貝爾的軟帽,穿上坎貝爾的格子花呢大氅,這樣路過這裡的人就會將他誤認為是坎貝爾。他把屍體放在後排座位底部,座位上面則放了一輛腳踏車,因此在墊子上留下了汙漬。他用這張地毯將它們整個包住,所以地毯上也留下了汙漬。接下來,我猜他拽出屍體,將它扛上羊腸小路,最後將它扔進河裡。或者他將它放在河岸上,用地毯蓋住。然後他仍舊戴著坎貝爾的帽子,穿著坎貝爾的大氅,坐在那裡開始偽造那幅畫。等他做足了功夫,製造了坎貝爾在這裡作畫的假象,將調色盤和畫刀放在凳子上,然後騎上腳踏車離開了。這是一個偏僻的地方,如果一個人選擇好時機,可以在這裡輕易犯下一打罪行。”
“這是一個很有趣的理論。”達爾齊爾作出評論。
“你可以做一下測試。”溫西說,“如果今天早上有任何人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