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車輛一側,蹲踞著據槍指向了車門下方:“聽我的口令,一個個跳下來,下來就趴平在地面上,爬著讓給後面人一點空間!動作要慢!”
跟隨著唐國銘的命令,一名**著上身、雙手被捆綁在身後的青年人猛地從車廂裡跳了下來。或許是因為被綁縛著在車裡蜷曲了太長的時間,那跳出車廂的青年雙腳才剛落地,整個人已經不可控制地朝前直撲了下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冷眼看著那摔在地上、疼得不斷扭動著身子呻吟的二十幾歲青年,唐國銘手中的槍口始終指向了車廂的位置,口中也是冷聲喝道:“爬起來之後,面朝橋樑護欄位置跪下。不要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掙扎著直起了身子,硬生生摔了個狗吃屎模樣的青年人艱難地轉頭看向了唐國銘:“你是來……”
微微轉動著手腕,唐國銘毫不客氣地將槍口指向了那滿含著希翼的眼光看向了自己的青年,語調冷冽地說道:“面朝橋樑護欄的位置,我請你跪下!”
顯然是懾於唐國銘指向了自己的黑洞洞的槍口,摔得七葷八素的青年不敢再多話,順從地掙扎著站起了身子走到橋樑護欄旁,慢悠悠地依靠著橋樑護欄跪了下去。而在那青年人跪下的同時,唐國銘佩戴的通訊器中,也傳來了顧維肅那帶著幾分清冷的聲音:“目測車廂內無武裝人員!”
一手持槍保持著警戒的姿態,唐國銘一手按下了通訊器上的通話按鍵:“武裝人員情況?完畢。”
操控著無人機監視著四散奔逃的武裝人員,包雷應聲答道:“確定攻擊範圍內無武裝人員出現最遠的一個已經逃出去將近十公里了。完畢。”
微微垂低了槍口,唐國銘看了看跪在橋樑護欄邊的青年人,猛地一個翻滾,從車廂尾部竄到了那名青年人的身後。在身子剛剛停頓住的瞬間,唐國銘已經抽出了腿部刀鞘中的匕首,閃電般地劃斷了青年人雙手上綁縛的繩索:“儘快活動開手腳,然後去幫車上的人一個個下來!”
乍然間脫開綁縛,血脈還沒暢通的青年人頓時疼得發出了一聲慘叫:“哎呀……你割著我的手了……”
看也不看那名呲牙咧嘴的青年人,唐國銘依託著橋樑護欄擺出了據槍警戒的架勢,同時冷聲說道:“我手藝還沒那麼潮你那是血脈不通引起的刺痛!聽我的口令握拳……鬆開!握拳……鬆開!”
反覆進行了十幾次握拳動作,被鬆開了綁縛的青年人總算是能將雙臂重新挪回到自己眼前。活動著還有些呆滯的手指,青年人上下打量著渾身披掛的唐國銘,好奇寶寶般地低叫起來:“你們……是不是傳說中的中國龍組?第五部隊?”
哭笑不得地看著還保持著跪姿的青年人,唐國銘伸手將匕首遞到了那青年人面前:“你猜對了!現在配合我們的行動去把車上的中國人都解救下來。記住了,別一窩蜂的!一個個的來,下車就都趴平!都明白我的意思吧!”
伸手接過了唐國銘遞來的匕首,青年人迫不及待地跳起來身子,一路趔趄地衝到了車廂後:“我們得救了!龍組,知道嗎!是中國龍組來救我們了!第五部隊來救我們了!”
叫嚷聲起處,車廂裡頓時湧起了一陣騷動。好在那青年人還記得唐國銘的囑咐,一個個地讓車廂裡的中國人挪到了車廂外,,趴平在地面上之後再替他們割開了綁縛在手腕上的繩索。
接二連三的慘叫與呻吟聲中,十一名中國人質依照唐國銘的指示,全部集中到了橋樑護欄旁,一個個瞪著一雙充滿驚異與欣喜的眼睛,頂住了唐國銘。
即使是身處激戰之中的戰場,唐國銘也絲毫沒有過緊張的情緒。但在這一雙雙眼睛的注視之下,唐國銘卻有了些許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