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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敲個邊鼓,幫個腔如何甘心?

明王最重要的解釋物件卻是始終背向他們的當今天子:“柳荷衣淪落風塵,本非得已,她也一直潔身自愛,並不曾為虛榮繁華所迷惑,此次'重陽花會',她提前一個月閉門謝客,為的是訓練新人取代她,本就不是為了自己連任花魁。”擺那麼一副虛榮貪婪、低俗醜陋的嘴臉,果真是在欺瞞他?“那真是太可惜了。”熟知他性情的兩兄弟,一時間都沒敢發出什麼聲音。

上一次聖天子用如此溫和感性的語調講話,是佈局對付意圖不軌的皇叔中山王。這一次——“鈞城,”大盛國君溫和感性地叫著明王的名字,緩緩地轉過身來,額頭上的青紫腫塊在世上最珍貴最神效的藥物敷治下,依然清晰猙獰如他不怒反笑的神色,“你確定,希望朕早日回宮嗎?”

慕龍城。

她打的是慕龍城。

大盛皇朝第四任國君,當今天子慕龍城。

而且不止一下。

第一下沒有打昏他,在他震怒的氣勢下她全無退路,只有再接再厲地給他第二下。

如果他不曾如她所願昏過去,如果她不曾聽到他昏迷前的自報家門,如果她不曾在“醉花叢”呆過,孤陋寡聞至不知“慕龍城”三個字代表的是何種意義,手中的“兇器”不曾因此而脫手落地,她不確定自己是否會為了保險起見,一不做二不休地給他補上第三下。

“噹啷”的銅鏡墜地聲響,在天地無聲的死寂氣氛中不任何聲響都更清晰,更沉重。

終於驚動了皇帝老爺的近身侍衛,不顧可能攪了主子好事的危險衝進房去。

饒是“鐵衛”冷軒多年來一直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的最佳註解,一時之間也嚇得面青唇白。臉色之難看,神情之慌張,較那肇事行兇的小女人猶有過之而無絲毫不及,呆怔至昏迷的男人發出呻吟時才大步搶到凌亂的床前大叫:“奴才罪該萬死!”顯然弱質女子勁道不夠,連續兩記重擊,聖明天子也不過是片刻昏迷而已。

估計失誤,九五至尊只說了一句話就再次昏了過去。

那句吩咐居然是:“絕不許她自盡!”竟是要先剝奪了她自殺的權利才安心昏迷,不知準備了什麼樣的酷刑來對付她。

冷軒臨走時看她的神情有七分悲憫外竟還有三分欽佩,忙亂間只喚了人手對柳荷衣嚴加看管,倒還不曾擺上全套刑具伺候,雞飛狗跳地傳太醫去了。

不過奉命看管她的兩個太監那冰冷的眼光就象看著一具屍體。

她——要死了嗎?

不!

不要!

不要死!

她不要死啊!

沒有人可以知道她是如何珍視這奇異的生命。除了冥冥中的上天。

天哪,再給她一次機會,發發慈悲,讓時光倒流一天好了,她絕對不會反抗,一定乖乖地任憑那男人欺辱,就當被野狗咬上一口,雖然很疼很可怕,但她只要能活著就好!

可惜她兩鏡子敲下去的罪狀,如果被定性為“行刺國君、圖謀不軌”的話,就大盛皇朝律例而言,其嚴重性比起三年前中山王的那次謀反案件都差不到哪裡去。此時此刻,她需要擔心的絕對不應該只是她自己。

落入這奇異的世界並非一日兩日,她清楚地知道這不是一人做事一人當的地方。除了“罪有應得”的她,“醉花叢”上上下下還有眾多無辜的生命。

現在她最大的希望,是那男人珍惜顏面,不會大肆追究,畢竟這種事鬧開了他更不好看。

可是——既然已經見識了他身為一國之君,竟會暗中派人擄劫一個青樓妓女的非常行為,應該看得出他根本不照牌理出牌的性情,何況象他那樣高高在上的人物,要讓一間小小的妓院雞犬不留地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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