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剛才那幾個女的在對你吞口水嗎?”清素想起那侍衛的神情,就覺得不爽,很不爽!!
“人之常情,素素介意嗎?”夜麟嫣然一笑,心裡有些欣喜,她是吃醋嗎?
“介意!我的師兄不可以給別人看。”清素理直氣壯的一戳指,“要看也得給我看!”本是平常的話語,卻令夜麟心中湖水盪漾,甜甜的感覺劃過心頭,夜麟笑得壓倒群花。只是清素還未注意到他的神情變化,藍眸仍然瞪著那匹死馬。
不遠處,一個不明物體飛奔過來,抱住剛下馬車的清素,眼淚一抹說道:“嗚嗚,皇女陛下你終於回來了,快去看看皇后吧,皇后娘娘他……他……”梗嚥住,清素才看清不明物體,原來是小梅。
惡!髒死了!看著衣服微微潮溼,顯然是某人的鼻涕加淚水混合而成。清素嫌棄的蹙眉,跳離小梅三米遠,不顧小梅受傷的眼神,飛快的跑到父後的‘憐如宮’。一大群奴才侍衛見她來了,連忙跪下,清素顧不得這些,進入‘憐如宮’。青德見了她,急切地說道:“小皇女陛下,你快來看看皇后是怎麼了?”難道毒發了?清素心頭一驚,跟著青德進入了房間。
皇原雪蘭坐在柔軟的床榻上,靜靜的握著冷如的手,眼底是一片深情,她的身邊,站著一臉焦急的韻兒。“母皇……”清素梗咽道。心中一片苦澀,母皇……那個曾經意氣風發的女子,如今卻為了父後彷彿老了十歲,甚至連青德的呼喊都置之不理,眼底只有那個中毒的男子。
“女皇陛下,女皇陛下……”青德怎麼喊也不能讓皇原雪蘭轉頭。“青德叔叔,沒有用的,自從父後毒發之後,母皇一直是這個樣子。”韻兒眼眶泛紅,輕輕說道。清素走上前去,拍拍韻兒的腦袋,“沒事的,我去看看。”
她轉身,輕輕抱住皇原雪蘭的身體,說道:“母皇,是我,我是素素。”
“素素……”皇原雪蘭呆呆的重複著她的話,心頭一顫,彷彿找到了救命草,“素兒,快來看看你父後,為什麼他不醒?我要怎麼做才能讓如兒醒來?”慌亂的神情,她放下了身為女皇的尊嚴,甚至沒有用‘朕’。為了如兒,即使拋棄天下,拋棄這好不容易得來的江山,她也願意,只要那個男子活過來。
“沒事的,母皇,我來看看。”清素輕輕拍了拍皇原雪蘭的肩膀,伸出手,替冷如把脈。這蠱已經威脅著父後的生命了,不過……清素拿出透明的小瓶子,裡面的毒寒蟬似乎感覺到了蠱的存在,興奮的揮著八隻腳,血紅色與墨綠色的血珠不停的從它小小的八隻腳上滴下來。
“這是什麼?”皇原雪蘭見清素把那個奇怪的東西拿到手上,不解的問道。
“這是毒寒蟬,可以食蠱,父後身體裡的蠱正是病因所在,只有將它抽離父後的身體,父後才能醒過來。母皇,我能救父後,相信我,好嗎?”清素耐心的解釋道。
皇原雪蘭看著自己唯一的女兒,眼中光芒閃爍,她咬唇:“素兒,你去解蠱,朕相信你。”
清素點點頭,看著手心中莫名興奮的小傢伙,輕輕的笑了,“去吧,找到那隻母蠱,把它帶離我父後的身體。”她將毒寒蟬放進冷如的口中,毒寒蟬一下子滑進冷如的腹中。
“嗚……”冷如細長的眉皺起。
“如兒,如兒……”皇原雪蘭看見了冷如的反應,欣喜的握住他的手。
冷如額頭上汗如雨下,他的臉皺成一團,痛苦的抱著肚子,俯下身乾嘔。“如兒你怎麼了?”皇原雪蘭嚇了一跳,抱住冷如瘦弱的身子,轉頭問清素:“素兒,如兒他怎麼了?”
清素的表情有些凝重,她盯著冷如的嘴,說道:“母皇,毒寒蟬在尋找蠱,只要把蠱找到,父後就解脫了。”
冷如突然睜開眼睛,俯下身吐了一口黑血,黑血中,兩隻不明小東西緊緊纏在一起,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