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都沒有意義,立刻行動起來。
六個人的行動十分迅速,不到半個時辰,一切都已收拾妥當。能夠收到淚瑩裡的東西都被雲瑤收起來了,其他的日常用品他們也各自帶了一些。就這樣,他們趁著夜色溜下了山。
本來還想著要應付守山的弟子,但結果令他們很高興。這段時間師門小比進行,對於煉氣期弟子的進出管制的很鬆,想要進出都很容易。於是,六個人輕鬆的走出了青華宮。
一出青華宮,他們都不作停留,向著北方疾馳而去。之所以會是北方,是因為北方相對於其他三個方向環境能夠惡劣一些,一般人都不會去北方的。他們想要躲避過許家,就需要往人少的地方而去。
許家經過一夜的忙碌,終究還是保住了許明彥,用了大量的靈丹妙藥,總算是沒有被徹底廢了,還需要休養不知多久才能恢復。即便這樣,也要比徹底的廢了好很多。
許明彥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眼睛緊閉,還沒有想過來的跡象。他的母親白馨坐在床邊,一雙淚眼緊緊地盯著許明彥,淚水順著臉頰不斷的滴下。而他的父親許關華則是滿眼悲痛,雙手緊握,竭力忍著什麼。
許關華只要一想到許明彥差點兒被毀了,他的心裡就恨不得把那個罪魁禍首凌遲。但一個晚上,許明彥的傷勢不能得到控制,他也不能隨意的離開。一切只等兒子的傷勢確定後再做不遲。沒有人在得罪了許家之後還能夠獨善其身。許家從不是什麼良善之輩,一般人絕不會觸許家的黴頭。
許家有青華宮大長老坐鎮,在青華宮的地位可見一斑。而許明彥又是這一代裡資質最佳的,其對於許家的意義自然非凡。可就是這樣,差一點兒在比賽臺上被人給廢了。這一口氣許家無論如何都不會嚥下去的。
當許明彥的傷勢被確定,許關華再也忍不住了。他先找到了昨天的裁判,瞭解了一下傷了許明彥的人的情況,然後直奔執事殿而去。只要知道名字,在執事殿就能夠找到這個人的。
不到半個時辰,許關華就已經來到了東青峰雲瑤所住的小院,只不過迎接他的卻是人去樓空。
許關華看著眼前靜寂的院子,恨得咬牙切齒,但一切還是晚了。對著空蕩蕩的院子喊道:“逃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總有相見的一天,到時候希望你們能夠承受住逃跑的代價,我們拭目以待。”
雲瑤六人一夜逃離,一直未停。天亮的時候,幾人累的實在是不行了,才停下稍微喘了口氣。
回望走過的路程,幾人的心裡都無限的感概。一切轉變的太快了,幾人彷彿剛剛還沉浸在小比比賽的激烈當中,一轉眼間就已經身處青華宮外了,好似心境還不能轉變,像是幻覺似的。
但是,他們都明白,一切都是那麼真實的發生了。他們的處境在這短短的一夜之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等待他們的還不知道會是什麼。
雲瑤看著眼前的路感概道:“哎,我們為了比賽付出了很多才走到今天這一步,進入了排名賽卻又不得不放棄,真的是世事無常啊。”
“是啊,誰能想到我們轉眼間就離開了青華宮,前路到底如何,我們都是未知的。不過,不管怎麼樣,我們既然已經離開了,還是要想想以後怎麼辦。我們以後還會回去嗎?”劉子晴說道。
諸葛茗道:“肯定會回去的,不管我們多麼強大,我們都不能脫離青華宮而單獨存在。在這裡,一個師門的庇護是絕對不能少的。有了師門,我們就算是還有一個共同的根源。不管需要多久,我們總是會回來的。其實,只要我們成功築基,就可以回來了。築基期的修者與煉氣期修者在師門的地位是天差地別的,一旦我們成功築基,許家對我們終究會有一些顧忌的,不會為所欲為。”
吳宇宵道:“諸葛茗說的對,築基期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