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遐想無限的浪漫故事並沒有出現,實際情況是,你喝醉了以後,就如死狗一隻,任我連拖帶拽,到終了,連眼皮子都沒睜開過。”
我調侃李嵐,是我認定了她在我面前裝深沉。我估計,她可能從哪本所謂“心靈雞湯”類的書上學到了點貌似“人類思想智慧”的東西,需要炫耀。
喜歡裝矜持的女孩子我見過不少,比如像“冷天鵝”這樣的;喜歡裝文靜的女孩子也見過不少,比如像沒露出野貓本性之前的那位追殺我哥們的小妞;但喜歡裝深沉的,除了上大學時學校裡的那幫傻妞,畢業後我還真沒見過幾個。深沉不是誰想裝就能裝的,深沉者,必須是特立獨行的思想者,如果腦子裡只有一點東拼西湊的他人牙慧,你越把自己裝扮成羅丹那位《思想者》的神態,就越顯得*,所以,一般人幹不好、也不去幹這個活。我的傻妞同學們敢幹這活,是她們是所謂的“才女”,受過高等教育,肚子裡多少有點貨,把拿來主義應用到了連導師都能騙過的程度;而李嵐顯然不同,且不說她的文化程度如何,僅她今天語言行為與平時的巨大反差,就足以讓我感到滑稽。
李嵐聽我這麼說,回敬我道:“我又沒失戀,幹嘛要哭著喊著?咱們說著小姑娘的事呢,你怎麼扯到我頭上來了?”
“小姑娘有啥好扯的?你一個白花花的大美人活生生地就在我面前,扯你多好啊,扯著扯著,沒準咱們就扯出愛情來了。”我笑道。
“三頑皮,你可別不當一回事,真的,我看小姑娘的一顆心,現在是全部放在你身上了。”李嵐認真地說。
“就算是這樣,那又如何呢?”我說,“反正我沒那個意思,她要把我放心上,是她自己的事,我又不能像太上老君以樣,一聲急急如敕令,就讓她徹底轉變過來,把心放到別人身上去。”
“你別大意,憑直覺我就知道,她絕對是一個不能受到傷害的小姑娘。李嵐說,“三頑皮,如果你已經把她給那個了,現在又想始亂終棄,會很危險,弄不好她會走極端,就像你說的,獨上高樓,然後撲通一聲往下跳。”
“我早說過了,我根本就沒把她怎麼樣,你這人真他媽的煩!”我衝著她嚷道,“你沒病吧,今天怎麼纏上這個了?”
“如果你真的還沒有把她怎麼樣,又確實對她沒有那份心思的話,我勸你還是離她遠點。”李嵐說,“你別害了人家小姑娘。”
“其實你說的這些,我心裡全都知道;她對我的態度,事實上也確實是你說的樣子。”我說,“你以為我不想解決呀?問題是,我暫時找不到好的解決辦法。”
“原來你是一直揣著明白裝糊塗呀?還真能裝!”李嵐說,“你們現在到底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程度。”我說,“你不瞭解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事情根本就不是像你想像的那樣。”
“那是哪樣?”
“怎麼說呢,這事還沒法從中間說起。”我想了想說,“得,我還是毫無保留從頭至尾告訴你吧,省得你老是在我面前嘰嘰歪歪,腦子裡瞎想個沒完沒了。”
我喝了一口啤酒,潤了潤嗓子,開始對李嵐原原本本地開始講述起我和侄女兒之間發生的故事。剛講到一半,卻見“老狗”臉色發青、氣喘吁吁地闖了進來。
“老狗”氣急敗壞地告訴我:侄女兒不見了!
062 國粹不敵國流
至於侄女兒是為什麼不見、什麼時候不見、又是怎麼不見的,“老狗”似乎也是處在雲裡霧裡,根本就說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從他語無倫次的敘述中,我還是聽出了個大概:
昨天晚上,“老狗”從“東東鄉菜館”把侄女兒領回宿舍後,並沒有立刻離開她的房間。他在侄女兒的房間裡遇到了幾位前來竄門的少男少女,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