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慧在電話裡哭著說:&ldo;我的爸爸‐‐他死了!&rdo;……
&ldo;我們怎麼辦?我是說,郭帆死了,這件事,我們要不要繼續下去。&rdo;
大衛嚴肅地看著他的兩個同伴‐‐許子鈞和文娟,提出了這個問題。
這是第一次,他們由空泛的想像推理進入真實。假若易明的命案是他們憑空臆測,那麼郭帆的死,就是揭開遮蓋著真相的黑紗,將之顯露出來。這說明他們的追查沒有錯,可以說,他們擊中了對方的要害。就是這樣,一個人,一個有血有肉有生命的活生生的人,因為這件事,把生命斷送了。
&ldo;要不要繼續?你說要不要繼續?&rdo;許子鈞表現得最激動,&ldo;你這是說,我們可以停止,在發生了郭帆死亡的事件以後?&rdo;
文娟沒有像許子鈞那樣激奮地呼叫,但是她望過來的眼光卻充滿譴責。
&ldo;我不介意你們誤解我的意思。我提出來,是要你們明白,因郭帆的死,我們知道這件事涉及一宗殺人案件,兇手不會讓我們揭露他的秘密,要說郭帆的死是兇案的延續,毋寧說是制止我們的一個警告。&rdo;大衛說,&ldo;我們要繼續下去,就要從現在認清,我們必須為以下所做的負上責任。&rdo;
他看著他們說:&ldo;那就是,為我們的生命前途而負責。兇手不會停止殺人,只要我們威脅到他的安全,他就會不惜代價地繼續做下去。&rdo;
&ldo;你們害怕嗎?&rdo;他問。
&ldo;我不害怕。&rdo;文娟說。
&ldo;我也不害怕。&rdo;許子鈞與文娟表示同樣的意思。
何止不害怕,他更有著對兇手的憎恨。
已經沒有人可以制止他對這件事追查了。
&ldo;我也不害怕,表決結果三比零,這件事我們就繼續下去。&rdo;大衛說。
&ldo;冬天到了,春天還會遠嗎‐‐我記得一位詩人曾經這樣說過。&rdo;他引用詩人的話說,&ldo;從郭帆這件事可以看得出,我們已經開始觸控到事情的核心邊緣,沿著線索迫下去,我們必能把殘暴的兇手捉住。&rdo;
他看著他們說:&ldo;現在我們來研究郭帆在車禍中死亡前與家慧說話的時間和環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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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財務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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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郭先生的事,很對不起。我看見他回過大廈但沒見到他出去,就一直以為他留在大廈裡面了,卻忘記了告訴你們,我因內急去過一次洗手間‐‐&rdo;
大廈看更與他們在一個小茶室內,為郭帆的事表示道歉。
&ldo;你不用難過,這件事根本與你無關,你是目擊者,當然要把見到的事實說出來,假如你為郭帆的事難過的話,&rdo;大衛說,&ldo;你儘量回憶,把當時的事告訴我們,或許可以幫助我們找到兇手,為郭先生報仇。&rdo;
&ldo;你問吧,我會盡力把所記得的事情告訴你。&rdo;
&ldo;我們要知道的是你在大廈值班的時間,以及那晚發生事情的前後經過,只要你想起的都要巨細無遺地說出來。&rdo;
&ldo;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