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周昌帝的一個功跡了。
所以周昌帝連日來心情特別好,連上早朝都神采奕奕的。
周昌帝在受了群臣的跪拜之後,笑道,“為了翼州地動一事,這段時間眾位愛卿辛苦了。這些朕都看在眼裡,今日便是論功行賞的時候了!來人啊,宣旨!”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
一道長長的加封旨意宣讀下來,費時近兩刻鐘。此次參與了地動事宜的眾官員各有擢升。特別是翼州地區內的官員,普遍都升了一級或半級。也是,他們這段時間最是辛苦,奔波勞碌的,好些個都掉了幾斤肉。
謝意馨的老爹升至從二品的刺使,名正言順地接過了侯青鵬空出的位置。而殷崇亦也升了一大級,成為內閣學士。
這道升官的旨意念完,大殿內一片喜慶。
突然,一道突兀的聲音打破了這喜慶的氛圍,“皇上,臣有事要奏!”
眾臣看過去,發現說話的是林御使,這林御使自打去年參了還不是晉王妃的靜貞縣主一本被罰了之後,就和謝家幹上了。這回難道又是?
對這種不會看人眼色的御使,周昌帝也是不喜的,他的笑意淡了許多,“何事?”
林御使道,“臣以為,謝昌延謝大人能力不行,不足以委以刺史之重任!”
“此話從何說起?”
“先前侯青鵬被革職,謝大人作為翼州官職最高的官員,總攬翼州庶物,理應盡責盡力管理好翼州。可是,翼州地動一事,朝庭早已知曉,也給出了相應的應對方案。此事若擱在別處,必不出現任何傷亡,為何翼州還是出現了傷亡?可見是謝大人能力不行。”
“林御使,你這說法就有點吹毛求疵了。你也說了,謝大人只是總攬事物而已,並不是事事都親力親為的。況且翼州那麼大,有人故意躲著的話,也找不到人啊。”
有人站出來,說了句比較公道客觀的話。
林御使搖頭,“如果真如大人所言,那便罷了。只是謝大人分明是知道有這些人不願意離開的,為何不採取強硬手段押著他們離開呢,雖然當時會被罵幾句,但至少能救下這些人不是嗎?可是謝大人卻放任自流任他們遇險了,臣覺得,這樣冷心冷肺的人不配做一方父母官。”
“其實這事也怪不了謝大人,牛不喝水強按頭也沒用,自己的命自己都不愛惜,別人能管得了你許多?”
“沒有人是不愛惜自己的性命的,他們不願意走,必然是謝大人的工作上有所不足。所以臣不以為謝大人能勝任刺史一職。”
“依你的說法,本王也該為這幾條人命負點責任咯?”君南夕淡淡地開口。
“確實。”林御使還點頭了。
眾人只覺得狂暈,這姓林的,也忒大膽了。
“照你這樣說,舉國上下九成的地方父母官早就該辭官回家種地了。”
“難道不是嗎?連人要自殺的事都能算到父母官的頭上,想想,全國上下一年有多少人想不開的?”
“這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還不是一樣是活膩歪了找死?”
林御使皺眉,還欲再辯。
“好了,一大早的吵吵鬧鬧,成何體統?”周昌帝開口了,其實林御使說的話他也聽進去了,未嘗沒有遺憾。如果謝昌延真如林御使所言採取強硬手段的話,豈不是出現零傷亡?那是多麼榮耀的一件事啊,只是,可惜了。
不過有瑕疵,這樣的謝家他用起來更放心一些。而且由此可見,翼州的官員也不是鐵板一塊嘛,要不怎麼會連這點漏洞都解決不了?
“朕擢升旨意已下,就不做更改了。不過,謝愛卿以後遇事可要多動動腦。”
“臣遵旨。”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