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喬雅體術突破了八級,也不能排出體外。普通人是根本抵擋不住毒藥的侵蝕的。
不過對於黎殊堯,靜虛卻是戒心滿滿。天天跟在喬雅屁股後頭嘮叨,叫喬雅別再去找他了。
喬雅被她唸的失笑,終於有一天忍不住問她:“你幹嘛這麼討厭黎殊堯?”
靜虛想了想道:“反正就總覺得他居心不良,他本來也是要謀位的人,怎麼突然的就來幫老師了。”
喬雅也想不出黎殊堯為什麼這麼做,但是她在黎殊堯的身上。實在感覺不到惡意。她也有點擔心,黎殊堯會不會跟那人一樣,是在迷惑自己。最後趁自己不備,再對自己捅刀子。
於是喬雅還是聽了靜虛的話,沒再去京城的那個小院子了。
只是,喬雅不去,不代表黎殊堯不會找她。
幾天之後,宣武帝在朝堂上大怒,訓斥了幾個彈劾雅心派的御史,並命他們在家反省。
雖沒有明著下令貶官。可這樣的行為也讓大多數人心中有了數。接著宣武帝又命兵馬司速速破案。但卻只提了劉府失火一案。肖家的縱火案,宣武帝就跟忘了似的。
朝廷的風向大變,原先支援肖家的一派人,多多少少有了點動搖。有人開始按捺不住了。一退朝。立刻就開始四處走動探聽訊息。
宣武帝聽了章洵回報的內容。臉上盡是狠戾的表情。他重重的錘了桌子一下,語氣陰沉道:“朕就知道,不止一個人盯著朕的皇位。可朕還不瞎呢。他們就真的這麼不把朕放在眼裡!”
章洵沉默了一會兒,壓低聲音道:“陛下如今之際,只能收回兵權。西涼國長期兵權在外,可不是長久之計。這些人要造反,只需迷惑陛下一段時間,集齊了糧草,再隨便找個罪名,陛下可就危險了。”
“大膽!”宣武帝一拍桌子,瞪向章洵:“連你也覺得朕不配坐這位置?”
章洵急忙下跪,口中稱:“不敢!”
宣武帝突然起了身,踱了兩步,緩緩道:“兵權外放乃先皇所定,朕也不好隨意更改。不過朕也不是沒有準備,不然朕也不會頂著宗族的壓力,對朝廷進行大清洗了。如今之際,除了肖家,還有王叔一家對朕虎視眈眈。朕若是不與人聯手,只怕也對付不了他們。”
章洵愣了一下,忙道:“臣願為陛下排憂解難在所不辭!”
宣武帝看了看他,陰陰一笑,只可惜章洵低著頭,卻沒看到他的表情。
“上回救回來那人,你可安頓好了?”
“陛下放心,臣保證無人能找得到她。”
“帶朕出宮,朕要親自問她。”
“陛下!”章洵大驚,臉上差點露出馬腳,可他又不知怎麼勸阻,難道跟宣武帝說,你別見她,你見了她你就不會對付雅心派了?
“怎麼?朕要做什麼事,還用你教?”
章洵冷汗都流了下來,他心知此時皇帝還不能殺,殺了必然惹來多方爭位,其中必有雅心派的支持者。他雖然可以殺了皇帝逃之夭夭,但這與他的初衷不符,只能忍耐。
“臣不敢對陛下指手畫腳,只是出宮實在太過危險,陛下龍體……”
“不然朕要你是做什麼的?出宮危險,難道你就保護不了朕了?”
章洵最後啞口無言,敗下陣來。只能憑著宣武帝的命令,趁著夜裡,帶他出了皇宮。
宣武帝一出宮,玉劫便發現了。這麼重要的精神力波動,她不會不加監視。一發現情況不對,她立刻聯絡了門派,而那邊傳來的命令,卻是讓她按兵不動。
“那章洵體術八級,精神力也不低,他不動你們,只是因為你們還不是他想動的人,但你要是送上門去,他也不會吝嗇殺你。師父的意思,自保為上,若他沒找上門來,你們便裝作不知,若他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