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發出耀眼白光,低頭將那金sè螺旋角對準了劍光,不久就見此角周邊出現了一圈刺目金光,並越變越亮,最後螺旋角竟被那金光全然遮住了。
獨角飛獸一蹬右後蹄,粗喘一聲,羽翼撲騰幾下,舒展開來,就準備撲向華習常所施放的劍光。
哪知就在此時,突然從論道臺外傳來了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念壓,這念壓之強大在華習常的印象中,只遜於闕鎏金,吳唯孤和那在羽化臺所見的老嫗。
在此念壓的作用下,華習常全身法力流轉立刻出現凝滯,再無法驅動那無形劍光,以及從丹鑽上吸收靈魔氣。
他的三sè化一的無形劍光,在沒有法力的維繫下,登時劍光散去,重又還原成了原來的那把天工七星劍。
他心中慌亂,急忙觀瞧對面的葉貞,卻發現葉貞此時也沒有好過到哪去。她臉sè煞白,半彎身軀,面sè惶恐地向論道臺外望著,她那方壺本體與那些所化形的猛獸,此時已經重新變為了她原先祭出的模樣,漂浮在她身邊。
而那新喚出的獨角飛獸,此時身上金光也已悉數散去,蜷縮身體,身軀微顫,不停喘著粗氣,早已無剛才yù進攻之念,似是非常驚慌。
這時一老者聲音傳來:“貞兒!你難道忘記我和你說過什麼了麼?”
葉貞聞言,一個哆嗦,慌忙道:“孫兒不敢忘,只是剛過於緊張,才亂了分寸。”
說著,她急忙將那獨角飛獸重新裝入靈獸籠中。
葉履霜面sèyīn沉地說道:“你不是緊張亂了分寸,你是太過爭強好勝!我來問你,你在比試之前,是如何與這位小道友約定的?”
葉貞面上一紅,尷尬地無法答覆。
“你既與這小道友約定以一件法寶比試,為何在要不敵時,另用其餘之物攻擊對方?還不趕快認輸,跟我回去!難道還要在這讓人嘲笑我們永貞門弟子輸不起麼?”葉履霜冷冷道。
葉貞聽得心中一陣發毛,急對華習常道:“這次暫且算你贏了,我們後會有期!”
說完,便飛向了葉履霜,在快到葉履霜身邊時,似是想起了什麼,她回頭對華習常道:“你也別得意,這次是因為我無法驅使我那化形仙鶴,待我能驅使,你絕不是本小門主的對手!”
此時華習常也已將飛劍重新收回了體內,剛才壓制他的念壓,已在葉履霜開口說話後消失了,他也明瞭了那是葉履霜施放出,用來阻止他和葉貞繼續爭鬥的。
對葉貞最後說的那番話,華習常倒是毫不在意,只是對她回予一笑,畢竟他已拿到了此次比試的第一,達到了此行的目的,再做口舌之爭那可是毫無意義。
見葉貞還在多言,葉履霜怒道:“還要造次,和我速速回去!”
說著,他對著闕鎏金和隆運rì施禮道:“今rì真是讓兩位道友看笑話了,老夫我也不再在此丟人現眼了,這就回住處了,明rì再見了!”
此言說畢,葉履霜拽著葉貞化為一道白光飛走,去意甚是果斷。
望著化為白光的葉氏祖孫,隆運rì意味深長地對闕鎏金道:“葉道友這去的可真快啊,看來似是不想給機會讓我們二人問什麼呢!”
闕鎏金聞言笑道:“這又有何好問呢?隆道友若是得了那物,會對旁人實言相告麼?”
隆運rì哈哈大笑,說道:“是隆某糊塗了!”
闕鎏金道:“隆道友,你這是難得糊塗,所謂沾事則迷麼!”
說著,她又對白無尤道:“無尤,你將剩下的事情料理下,既然葉門主已走,我也沒什麼必要停留了。”
說罷,闕鎏金也徒自遁走。而那隆運rì也是稍微和身邊人交代了幾句,也離開了論道臺。
白無尤在二人離開後,將比試結果記錄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