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生活著一戶普普通通的人家,有老人,有孩子,還有一對年輕的夫妻。
這戶人家本應過著平平淡淡的生活,直到有一天一些不速之客的來臨而打破。
那是一群穿著老式日軍軍服的人,其中一個肩膀上有著大佐軍銜的人看上了這個年輕的妻子。
就在這道門前,那個大佐勒死了老人,把孩子摔成了肉醬;
也是在這道門前,那個大佐撕扯掉了那個年輕妻子的衣衫,並騎在了年輕妻子的身上。
年輕的妻子哭喊、求助,而那個年輕的丈夫卻懦弱的跪在一旁。
絕望的哭喊充斥在整個畫面中,直到不知道為什麼,這道門倒了下去,砸在了那個日本軍官的身上。
不知道為什麼,失去自我的安毅,在木門倒下的一瞬間,在那日本軍官死亡的一剎那,感受到一股陰冷的感覺附著在了‘自己’身上。
這道門似乎也是在那一瞬間沾染上了什麼,成為了不祥。
一幕幕畫面從安毅眼前留過,也許是附著在門上,也許不再是附著在那道‘純粹的門’上,安毅感受到一種無法形容的陰冷感,彷彿‘自己’像條毒蛇般等待著什麼。
一幕接一幕的畫面走過,這扇不祥的木門前,見證了一幕幕慘劇的出現。
直到有一天,有個人發現了這扇木門的異常。
也是在那一幕畫面出現後,安毅發現周圍陷入了黑暗。
黑暗不知道持續了多長時間,也許只有一瞬間,也許有數年、數十年那麼長,一幕畫面再次出現在了安毅的眼前,而此時的木門已經出現在了這個走廊上。
不知道的偶然,還是有什麼原因,這扇不祥的木門再次出現在人前。
安毅感受著那種陰冷感,發現‘自己’似乎在誘惑著什麼,直到有一天一個小胖子的出現。
在這一瞬間,朦朦朧朧的安毅似乎剎那間找回了一點自我,隱約中竟然發現那小胖子有點熟悉的感覺。
是那旅館老闆的少年時代!
木門誘惑著那個小胖子一步一步的墮落,直到有一天也是在這道門前,小胖子殺掉兄長,姦汙掉了家嫂。
女人的哭喊聲再一次在這門強響徹,附著在這道‘不再純粹的門’上,安毅看著那個女人試圖掙扎,指甲都扣進了腐朽的木門。
掙扎的女人突然間抬起了臉頰。
那是一副絕望的面孔,可就是這一副面孔剎那間讓安毅驚醒過來。
畫面消退,安毅下意識的倒退了兩步,臉色難看的盯這眼前的木門。
恍惚的感覺快速退卻,安毅臉色越發難看。
不是因為自己看到的一幕幕悲慘的畫面,而是在先前那女人抬起臉頰,看向‘自己’的一瞬間,安毅發現那竟然是一副似曾相識的面孔。
那是自己之前走進走廊時看到的那個女人!儘管當時安毅根本沒有看清,但心裡卻有一種感覺,覺得絕對沒錯!
而且……剛才在那一幕畫面中,安毅感覺那女人的目光彷彿跨越了一切看向自己一般。
甚至,在那一剎那,安毅隱隱約約有個感覺,如果自己剛才沒有及時退出的話,一定會發生什麼很危險的事情。
安毅再次稍稍往後倒退了兩步,臉色驚疑不定的看著眼前的木門。
之前還沒意識到,現下這一瞬間冷靜下來,安毅發現自己之前竟然是被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誘惑著去觸碰這道木門似的。
腐朽的木門上沾染著早已乾涸的血跡。血跡本應該發黑,甚至成為飛灰般脫落,可安毅發現那乾涸的血跡還殘留著陣陣猩紅感。
猩紅、乾涸的血液,安毅感受不到任何鮮豔的感覺,只有一種徹骨的陰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