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其實當時那袈裟男被剁了腦袋,其實還是沒死!”千金小姐少婦突然又來了一句。
“你胡說!腦袋都剁下來了,怎麼可能不死!”尼姑女孩冷冷的斥責。
“小妹妹!”千金小姐少婦似乎故意氣這個尼姑女孩似的,又刻意加重與其喊了一聲:“不懂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懂裝懂。”
“你……”尼姑女孩被氣的臉色漲紅。
嘔心了一句後,千金小姐少婦就不再搭理這尼姑女孩,自顧自的說起來:“袈裟男那個道具雖然很稀少,但是我確實見過!別說腦袋剁了,就算剁成肉醬,也照樣死不了,當時我本來是不太確定的,但是用那臺顯微鏡看了看,確實是沒死。”
“你不是說是哈哈鏡嗎?”安毅皺了皺眉頭。
“逗你們玩的好不好。”千金小姐少婦翻了個白眼。
“可這種道具也太變態了吧,怎麼可能存在?”地主老財中年一臉狐疑。
“道具效果變態,但副作用同樣很大,那就是這場遊戲他用了那道具後,就代表了棄權狀態。”千金小姐少婦瞥了瞥嘴:“說白了就是用了那道具後,從頭到尾他都是假死的,根本沒法恢復過來。”
安毅等人楞了楞,想不通道具如果真是這種效果的話,那袈裟男為什麼還要用。
“切!一看你們就不是好人!”千金小姐少婦言語滿是對安毅等人的指責:“既然使用了這道具,無疑就是放棄這場遊戲,想這麼混過去拉倒了,懂?人家不想殺人,也不想被人殺,才會這樣。”
“這是表態!懂不懂!”千金小姐少婦臉色突然冷了下來:“那袈裟男都這麼做了,就是不想殺人。你們別管他為什麼這麼做,首先人家已經用行動表態了!”
千金小姐少婦突然看向安毅:“現在知道為什麼我把他腦袋接回去了吧?”
安毅楞了一下,想到這女人確實當時是這麼幹了。
“這道具再怎麼變態,腦袋始終分著家,他肯定是恢復不過來的,就算遊戲結束了也還會這樣。所以我就幫他把腦袋接回去了,我說我是好心你還不信!”千金小姐少婦白了安毅一眼。
“你是說他是戒律堂的人?”地主老財中年不太確定的問了一句。
“戒律堂?”尼姑女孩嘴巴張大,似乎也聽說過。
安毅皺了皺眉頭,完全不知道這三個人在打什麼啞謎。
“我不知道你們是真不知道也好,假不知道也罷。戒律堂是這個遊戲世界內,一個很奇葩的組織。戒律堂的人,始終堅持不殺別人,總之怎麼說呢,就是一群傻子,但是……”千金小姐少婦苦笑了一聲:“但這群傻子挺讓人佩服的。也就是這麼一群傻子,始終是跟這個殘酷的殺戮世界對抗著,堅持著。”
“袈裟男那種假死方式,就是戒律堂的標誌。雖然我不認同這種人,但卻……”千金小姐少婦搖了搖頭:“總之,我是不想讓這種人死的。”
“所以,我幫他把頭接了回去。其實接不接回去,都沒有意義,因為只要他離開遊戲後,戒律堂的人肯定會在外面守著。可是……”千金小姐少婦說著冷冷的看了安毅三人一眼:“有些人有點過分了啊!”
“雖然這種假死方式死不了,但卻有個破綻。假死的時候,其實等同於真死,這時候如果把他丟到外面的迷霧裡的話……呵呵!”千金小姐少婦臉色越發冰冷:“我不相信這是碰巧的,肯定有人是故意這麼幹的!”
“這遊戲殺來殺去的,本來無話好說,可連戒律堂的人都殺,就有點太那啥了啊!殺他們又沒有任何好處還這麼幹,只能說那人是個十足的混蛋。”千金小姐少婦臉色難看。
安毅三人相顧默然。
沒有誰天生喜歡殺來殺去的,今天殺別人,可能明天就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