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小弟弟我告訴你噢,你所認為的那些規則,其實根本就不存在,只是新人時才會有的,之後很多規則都會慢慢稀釋掉。甚至是逐漸的完全不存在!消失掉!”
安毅臉色陰沉的看著對方,根本無法確定對方哪句話是真話哪句話是假話,雖然對方說的挺像那麼回事,可這個女人太鬼了一些,安毅根本拿不準。
“不信?”眼前女人似乎知道安毅想法似的:“那你說不管是袈裟男被殺時,還是那個假小子被殺時,如果你認為的那個規則真的行的通,其他人為什麼不拿這個方法試一下?如果你認為的那個規則真的行的通的話,殺人的人肯定沒法躲的啊,一試不就試出來了?”
安毅挑了挑眉頭,臉色驚疑不定。
袈裟男死時,那個女扮男裝女孩明顯嘗試著去攻擊過丫鬟女孩,在安毅看來,未必不是想用那個規則去試探一下。可卻被地主老財中年阻止了下來。
當時安毅只當是其他人各懷鬼胎,想縱容兇手隱藏在其他人裡。畢竟大多數人看起來挺和諧的樣子,但心裡未必沒有其他打算。
而女扮男裝女孩死時也是這個樣子,眾人第一時間把矛頭引向那個袈裟男。一個死掉的人,結果就因為千金小姐少婦的幾句話,其他人就會相信,在安毅看來太不合情理了一些,只能是各人懷著心思,有意的縱然。
可現下結合這女人的話來想……
“咯咯,小弟弟你覺得這個遊戲的根本目的是什麼?”千金小姐少婦絲毫不在意的走到安毅近前,壓了壓安毅舉著的殺豬刀,又膩在了安毅懷裡。
安毅眉頭緊皺,冷冷的看了這女人一眼:“不是說贏了那所謂的神,就能滿足一個願望嗎?”
眼前這女人不知道哪句話哪句假,但安毅總覺得對方的話,有一些似乎是真的,而且是自己必須知道的。
可以的話,安毅還是想聽對方說下去,至於這些話裡有多少水分,只能再慢慢判斷了。
千金小姐少婦楞了一下,臉間竟然蔓起副回憶的色彩。
“好多好多年沒聽過這話了呢。”千金小姐少婦臉間忽然有些苦澀。
留意到安毅眼中的迷惑,千金小姐少婦笑了笑:“規則是什麼?是框架,是卡在每個人身上的框架!而這個遊戲只不過就是把一些所謂的框架套在每個人身上,讓人去解除!”
“是不是真的有神,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千金小姐少婦嘆了口氣:“只要把所有的框架開啟,那就是神!神是什麼?神就是為所欲為的人!沒了框架的人!”
“這個遊戲的過程就是解開一道道的框架,當你把所有框架揭開時,你就是神!”千金小姐少婦臉色平靜了許多,不再像之前嘻嘻哈哈的樣子,有些鄭重的看著安毅。
安毅臉色一變,回想起進入遊戲的種種。
從新手場、專業場,到現在的高階場,不管是之前新手場、專業場中的常規賽、天譴賽,清洗賽,還是到現在高階場的這種遊戲,安毅發現確實是所謂的規則越來越被稀釋。
而這種變化,一直被安毅所忽視。甚至,安毅自始至終一直都認為這個遊戲存在的尺度,是相對公平公平。可是……
這哪是什麼相對公平公平,而是在一點一點破壞掉那公平公正。
從進入這個遊戲新手場的那一刻開始,也許還存在所謂的相對公平,可是現在……
在這一瞬間,安毅發現自己一直都想錯了。
哪怕這個女人鬼話連篇,但安毅不知道為什麼,卻感覺對方現在的話是真的。
這個遊戲……根本不是追求的公平,而是追求的不公平!
人類從存在開始,就在不停的繁衍過程中,加鑄了一道道框架。
是!在某種程度上來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