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這貨怎麼這麼奇葩。
“這尼瑪得多怕死啊?”捕快綠毛青年臉皮直抽搐。
“這個,這個……”貨郎男一臉尷尬。
“老弟在外面有什麼發現?”小童中年適時的出來打了個圓場。
小童中年的話,無疑吸引了在場其他人的注意,齊齊看向安毅。
“只在門口看了看,倒是發現了具屍體,水跟這點肉乾就是在屍體上發現的。”安毅沒有細說,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
反正屍體就在門外,其他人要是想知道細節,自己去看就是,安毅不介意說發現到的東西,但沒義務幫別人探路。
至於那張碎紙條的事,安毅更不會說。
“只在門口看看?切!你怎麼不到處走走,還不是害怕?”喇嘛少年瞥了瞥嘴一臉不屑。
安毅懶的搭理喇嘛少年,只是無視掉他,走到貨郎男那把水囊拿了回來。
只是拿回水囊時,安毅特意看了貨郎男一眼。
先前還沒注意,此時安毅才想起來貨郎男剛才打滾的時候,還不忘再多喝幾口水,甚至這一會竟然已經把水囊掖了起來。估摸著如果安毅不主動索要,他就不還了。
這麼看,這貨剛才的舉動,就是故意裝的,明顯是個不要臉的無賴貨。
“老弟這可是立了大功啊,有了這水囊裡的水,大家就不至於渴死了。”小童中年笑嘻嘻的朝安毅拍了個馬屁。
安毅淡淡的看了小童中年一眼,就把水囊掖了起來。
“尼瑪,怎麼個情況?懂不懂規矩,見面分一半知道不?”馬販大漢雙眼瞪著安毅。
把水囊貼身掖好,安毅攤了攤手:“想要水,自己出去找,外面應該還能找到。”
水囊裡的水,最多也就只夠一個人一天的飲用水量,而且剛才還被貨郎男喝了不少。而且不管是小童中年,還是馬販大漢,都打著空手套白狼的打算。
安毅又不是貨郎男,雖說不至於發火,但根本也不會退讓。
“你們是不是有點太不要臉了些?人家出去找的,你們也要意思說分分?說來說去,還不是怕外面危險!”葉紫冷笑了一聲。
“吆吆吆,這才剛多麼一會,就先好上了啊?喂,大個子,人家兩口子在,你再跟人家叼,小心人家弄死你啊!”喇嘛少年砸吧著嘴唯恐天下不亂。
“尼瑪了個比!臭婊子,哪有你說話的份!”馬販大漢臉色漲紅,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喇嘛少年一激就又開始準備爆彪。
安毅平靜的看了一眼馬販大漢,稍稍擋了擋葉紫,掂了掂手中那把染血的殺豬刀。
“哎呀哎呀,大家和和氣氣的,和和氣氣的有什麼大不了的……”小童中年又跑出來打起了圓場:“外面說不準有什麼危險,這點水確實也不夠喝的,我覺得咱們大家還是精誠合作想想辦法的好。”
“就是就是!你們別吵了呀,咱們好好的,才好想辦法呀。”老婦打扮的小女鬼靈精似的刷好感,雖然一直躲在葉紫身後,但卻是兩邊都不想得罪。
“哼。精誠合作?合作的起來嘛?別一個個裝的跟事兒似的,說不定誰背後就捅刀子呢!”捕快綠毛青年冷笑了一聲,似乎生怕打不起來的樣子,繼續添油加醋。
“那啥……”貨郎男突然弱弱的舉了舉手,猶豫的說了句:“其實吧,我覺得這場遊戲,咱們好像不存在必然的相互殺戮關係。”
“什麼!”其他人豁然看向貨郎男。
貨郎男一臉扭捏:“那啥,你們在你們出生的地方發現了什麼線索沒?我反正是真的沒有!”
“那啥,我在想,既然是沒有線索,是不是代表了咱們不存在那種非得殺死某個人的關係啊。而且這次遊戲場景竟然還能走出去,怎麼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