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然清道:“喬大哥,現在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肯定會幫你查出來是誰那麼做的!”喬峰點了點頭,道:“到時候我喬峰不殺他誓不為人。”風然清道:“不用發毒誓,到是時候喬大哥看清楚仇人是誰好了。”其實風然清心裡還有另一層考慮,因為對方沒有殺阿朱而只是帶走了,不知道是不是蕭遠山乾的,若是慕容復的話肯定是不會碰喬三槐夫婦的,八成是蕭遠山了。風然清看了看慕容複道:“慕容公子,你從剛才起便是一直想致我於死地,對於這樣的你讓你留著這麼深厚的功力我實在是不安心,所以就委屈你了。”
風然清對著慕容復的臉詭異地一笑,慕容復頓時就明白風然清想幹什麼了,立刻道:“風然清,若是你廢了我的武功的話,那你可就別想見到她們了。”風然清道:“我想見她們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但是我知道你父親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所以我要放出訊息出去,若是三個月之後你父親還不出現在我的眼前,我就會象今天這樣每天折磨你一次,直到你的功力全部散去。風然清剛說完話便是一掌拍在了慕容復的丹田處,慕容復便是全身一陣抽搐,然後吐了口黑血,便是發現自己的內力已經損去了一半,慕容復臉色蒼白地看著風然清,眼中盡是仇恨的目光。
風然清卻是對慕容復笑了笑,然後站起身來對著山莊的門口道:“裡面的人聽著,我今天就讓你們給慕容博傳話,若是三個月後慕容博不來找我的話,他的兒子慕容復就別想活了,我會天天折磨他到死為止。”風然清剛說完以後,一個人從門內走了出來,風然清一看,竟然是阿碧,頓時道:“阿碧,你怎麼在這裡?”阿碧看了看風然清又看了看慕容復,道:“風公子,我能不能跟著你們一起走,我要照顧我家公子。”
風然清見阿碧眼中對著慕容復盡是溫柔地目光,頓時理解了幾分,道:“可以,但是你必須去暗室裡把玄慈大師救出來。”阿碧搖了搖頭,道:“不用了,早在你們打鬥的時候,有一個黑衣人潛進來把玄慈大師救走了。”“什麼!”風然清大為吃驚。。。
風然清看著暗室裡的東西,道:“阿碧,你肯定是有人救走了?”阿碧搖了搖頭,道:“是不是救走我不知道,但是我只看見一個人揹著大師從裡面出來了。”喬峰和風然清相互看了一眼,知道阿碧沒有說謊,這裡也沒有打鬥的痕跡,對方不是玄慈大師認識的人就是一位高手,於是風然清問道:“阿碧,你家慕容公子是怎麼和段家聯合起來的。”
阿碧皺了皺眉,顯然這個問題她並不想回答,想到公子在風然清的手裡,頓時道:“是因為一個女人。”風然清頓時一愣,難道阿碧也知道是刀白鳳,風然清鎮定地說道:“那女人什麼樣?”阿碧回答道:“我只知道那天晚上在院子中偷偷地看花,這時卻是聽見院外的腳步聲,於是我便躲於花叢中,便看見公子和一個黑衣人一起走了進來,那黑衣人身上還揹著一個女人,不過當時看來那人臉色蒼白地要死,一點血色都沒有,聽見公子問道:“救一個死人幹什麼?”
那黑衣人卻道:“這人還沒有死,只是沒有了呼吸而已,以後對我們會大有用處的。”公子聽了之後也沒有多說話,便是引著他們進了這個暗室了。”風然清聽著阿碧的話,心中猜想那人十有八九就是刀白鳳了,於是問道:“阿碧,你沒有見到過那女子嗎?”阿碧道:“見過,不過那女子卻是一直在昏迷中,我也是偷偷進來看見過一次。她就躺在最裡面的那間屋子。”風然清聽了阿碧的話,頓時便從玄慈大師的房間裡出來,急步轉到了最裡面的那個房間裡,推門而入,見的卻是空空的一片,風然清走到那床邊,看著那床想象著刀白鳳躺在床上的樣子,但是想到的就只有痛苦而已。喬峰和阿碧站在門口看著風然清低沉的樣子,心裡都明白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風然清想著刀白鳳為自己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