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風施主對事情未免太過強求了。”風然清道:“大師,我可是對任何都不強求,惟獨。。。”“情字。”老和尚接下了風然清的話,道,“情害人最深,中情毒者則生不如死,你可是知道?”風然清一怔,點了點頭,道:“莫非大師也是。。。”“老衲聽你剛才嘯聲中卻是悲憤異常,可是有什麼不平之事,讓你如此的修為卻是一道破盡?”老和尚頓時轉移了話題,風然清嘆了口氣,道:“說來話長,且我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老和尚倒是十分有耐心,道:“既是如此,我可與你下盤棋,我兩邊說邊下好了。”風然清心中一驚,看了看老和尚卻是說不出話來,心道:當時無涯子也是整天要與我下棋,便是在棋局中把自己看得一清二楚,這老和尚也有象無涯子那樣洞測先機的能力嗎?風然清見老和尚端上棋盤和棋子後卻沒有停下忙活,從外面又是端了一小缸的清水過來,還把缸用木板蓋上,風然清頓覺奇怪,道:“大師,你這是。。。”
“呵呵,沒什麼,我估計我們這盤棋要下很久,所以先準備些水而已。”風然清看了看那缸雖然小,但是這裡面的水怎麼說也夠二人喝上一天了,這老和尚莫不是有什麼問題?那老和尚把東西準備妥善後,坐在了風然清的對面,持黑子下了一子,道:“該你了!”
風然清點了點頭,也是下了一子,對老和尚做了個請的手勢,老和尚舉起黑子,道:“風施主,我下棋可是必須要下完才能走的,而且不可隨意下子,必須要考慮清楚了才能下,為了讓你能認真地下,我們必須有個彩頭,若是你輸了,你定要留在少林寺一年才能出去,但是若是你贏了,我便幫你做一件事情,無論什麼事都可以。”風然清便是吃驚,他下了子之後才跟自己說,分明是想誆自己呢,但是若是能讓他幫自己辦一件事,無論是什麼樣困難的事情想必這老和尚都可以辦到吧,不過想到自己若是輸了便是救不了二女了,頓時便是用盡腦力地去棋了。。。
“總舵主,最近我們有好幾個分舵的舵主被對方挑掉了,這四位長老依仗著武功高,老是來對付我們,該怎麼辦?”全冠清聽著手下的報告皺了皺眉,心道:“怎麼他們五人傳來的訊息不對嗎?對方那個漢子沒有打算幫我們是不是?”他看了看旁邊的一人,道:“我叫查的事情你查得怎麼樣了?”那被全冠清看到的人愣了愣,道:“屬下無能,只能查到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並沒有總舵主要的事情。。。”
全冠清頓時冷哼了一聲,打斷了他的話,道:“你是不是最近過得太過自在了!”那人聽到全冠清這麼說頓時臉色發白,忙道:“屬下斗膽有一個猜測,不知道該講不該講?”全冠清冷笑道:“怎麼,又想起什麼了,快說!”那人便是在心裡擦了擦自己的冷汗,道:“據屬下的調查,燕子塢慕容一家已經被人端掉了,連慕容復都被風然清活捉了,不過風然清並沒有殺他,這事情很奇怪,但是我後來又查到風然清身邊的那兩個女人卻是消失不見了,估計這和慕容復十分有關。”全冠清點了點頭,道:“恩,有些道理,但是我想知道的並不是這些而已!”那人繼續道:“慕容覆被抓了後,風然清曾經出現在無錫城,當時還有一個人和他在一起。”
“是慕容復嗎?”全冠清問道,“不是,是前任丐幫幫主喬峰。”那人道,全冠清頓時一驚,道:“喬峰是什麼時候出現在無錫的,你怎麼敢確認就是喬峰呢?”那人道:“原本我也不是很肯定的,但是我碰上了四個人,是他們告訴我的。”“哪四個人?”全冠清問道,那人道:“這四個人正是‘鐵面判官’單正的四個兒子,他們最近不是拜了風然清為師了嗎?”全冠清點了點頭,若是這四人的話便是假不了了,於是道:“他們四人為何無故告訴你呢?”那人道:“他們要我幫他們打探一件事情,所以我就不要酬金而跟他們交換的。”“哦,他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