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行而來,只是他的肚子已經有些凸出。這點路程亦是顯得有些氣喘吁吁了。
許海風心中暗歎,二年有餘,才短短的二年有餘。許海棠就變得如此不濟了。
富貴榮華對人來說,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風弟,可找到你了。”許海棠來到了他們的面前,急驟的喘了幾口氣,道。
“堂哥,你怎麼了,有何急事要尋小弟麼?”許海風笑意款款,彷彿毫無心計的問道。
他眼中地那縷精光早就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友善和睦。旁人看了,絲毫不會懷疑他對待兄長的一片赤誠地手足之情。
微微一怔,許海棠猶豫了一下,道:“也沒什麼急事,只是突然有兵士通知,要我們準備行囊,而且還要在一日內全部整理完畢。是以想來問個究竟而已。”
“哈……”許海風失聲而笑:“我還以為是啥大不了的事情,原來是這等小事啊。”
“冬事?”許海棠看了眼面前的二人,見他們一臉的莫測高深,沒來由地從心底升出了一絲慌亂,他強笑道:“如果不方便,那就不用說了。”
蔣孔明在一旁輕笑道:“棠公子,這並非什麼秘密,而你又不是外人,沒什麼不可說得。”
“那麼?”許海棠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地神色,他遲疑了一下,終於問道:“這樣做又是為何?”
然而,就在他問出口的那一瞬間,他並沒有注意到面前這二人的表情。
許海風深深地吐了一口氣,那是夾雜著痛惜和傷感地無奈。
蔣孔明的笑臉上則是出現了一絲詭異,彷彿多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不過,他們意外的表情僅僅只出現了那麼一瞬間,便立即泯滅於正常的臉色之下。
“我們要離城而去了。”許海風正色道。
“離城而去?”很想然,許海棠要大吃一驚,他一連串的問道:“風弟,這又是為何?難道我們守不住了麼?”
微微搖頭,許海風突然從心底生出一絲極度的疲憊,他懶得再和許海棠攪合,看了旁邊的蔣孔明一眼。
“棠公子,並不是我們守不住。而是準備了一份大禮,要送給愷撒人中引蔣孔明立即知道許海風再也不想與這個背叛了家族,背叛了國家的堂兄演戲,他立即介面道。
“大禮?什麼東西。”許海棠雙目一亮,就連聲音也有了些許地顫抖。
“嘿嘿,此乃機密,不可言。”蔣孔明微微搖首,笑吟吟的道。
“啊……”許海棠失望的嘆了口氣。
“主公,軍師大人,你們都在這裡啊。”
一人快步走來,正是剛剛宣誓投效的路通州。
“路將軍。怎麼樣,都安排好了麼?”許海風對他點頭為禮,隨口問道。
路通州朗聲一笑,道:“二位儘可放心。所有的地道都已檢查完畢……”他的聲音嘎然而止,因為就在此時,他地目光已經看到了他們二人身後躲著的許海棠了。
“棠公子,你怎麼在這裡?”路通州眉頭一皺,問道。
對待這位許海風的堂兄,路通州顯然不是十分在意,就連說話也隨意了許多。
“嘿嘿……”許海棠心中暗怒,這群人竟然一個也未曾把他放在眼裡。他只覺得一股邪火就要竄上腦門,連忙道:“在下只是巧遇,巧遇而已。”
微微張了張嘴。路通州的眼睛在許海風地臉上一掃,終於搖了搖頭,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他的這番動作被許海棠看在眼中,一股怒氣油然而生,他勉強一笑,道:“-弟還有他事要急著處理,你們慢慢聊就是。”
說罷。他直接轉身而去,只是衣袖飄飄,顯然是頗為惱怒。
許海風等三人甚有默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