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的?”
“許垚xi現在在裡面躺著呢,初瓏xi不去看看許垚xi嗎?”全寶藍問。
“智妍已經跟我說過了,阿垚沒出什麼大事。不過前輩你進去後出來就變成這樣,是不是阿垚做了什麼不對的事?”樸初瓏問,隨即轉念一想,“可是,阿垚不是那種人吶?”
“初瓏xi很瞭解許垚xi吧?”全寶藍的笑容很苦澀。
樸初瓏這才注意到,全寶藍的話是敬語,她聽說,全寶藍和許垚已經都不再說敬語了……
“是啊,阿垚是和我一起長大的,他什麼我都知道。”樸初瓏想到了許垚,嘴角微微翹,“他呢,也知道我很多事情。”
“那,許垚xi是做什麼的,初瓏xi也很清楚了?”全寶藍試探著問。
樸初瓏搖搖頭,微笑著:“我不知道阿垚具體是做什麼的。可我知道他做的事很危險,很可能會受傷,但是我只能在他需要的時候陪著他,別的我什麼都不能做,也不需要做,我只要陪在他的身邊就好。”
全寶藍愣了愣,隨即小聲地說:“真幸運呢!許垚xi有初瓏xi這樣的姐姐。”當然,你也很幸運呢!和我相比的話……
“什麼?”樸初瓏偏著頭,奇怪地問。
“沒什麼,我還有事情呢,就先走了。再見,初瓏xi。”全寶藍笑著對樸初瓏說了再見,轉身就朝著過道口離開了。
樸初瓏站在全寶藍的身後,很疑惑,她記得全寶藍不是喜歡許垚的嗎?怎麼現在走得這麼匆忙?眼眶紅紅的,不會是被許垚給拒絕了吧?
樸初瓏心裡這樣想著,輕輕推開了門。
在來的路上,樸初瓏就設想過許垚的情況,在心裡想著她該要有多堅強,不能哭。
可當看到許垚上身裹著紗布,紗布上凝固著血液的時候,樸初瓏的眼睛還是酸酸的,淚水盈眶。
“nu,努納?”許垚看到推開門的人時,吃了一驚,他還以為是樸智妍回來了呢。
樸初瓏不說話,只是慢慢地向他走過去。
“努納,我沒有事的,我現在很好。”許垚看著緩緩向他走來的樸初瓏,眼眶裡盈著淚水,緊咬著嘴唇,微微顫抖著,有些慌張。
對於許垚受傷這件事情,樸初瓏是最重視的那個人。許垚從前要是受傷的話,那麼守在他身邊的可能不是許垚的父母,而是樸初瓏,當許垚的父母離開後,就只剩樸初瓏了;或許是當初那些事情的發生,所以樸初瓏特別害怕許垚出事。
而樸初瓏這一次沒有大哭,也沒有生氣,只是靜默地盈著眼淚向他走來,許垚覺得很驚慌。他是寧願樸初瓏大哭大鬧,也不願意她這副安靜的樣子,因為太讓人心疼。
“pabo,笨蛋。”樸初瓏輕啟朱唇,清晰的位元組從口中吐出,疼惜地看著許垚,“疼嗎?”
比想象中的要好,樸初瓏雖然沒有像從前一樣很激動,但也沒有像一團死水一樣。
“我不疼的,所以別擔心了。”許垚看著樸初瓏,輕輕開口。
“pabo,誰中槍會不疼的?”樸初瓏輕輕伸手,觸碰了一下許垚的紗布,“一點也不知道愛惜自己,總是覺得自己沒關係,可是身後有人替你擔心呀?”
“努納……”許垚尷尬地笑了笑。
“我都覺得你是故意回來騙我眼淚的,這才回來多久?就出了這麼一端事情……”樸初瓏說著說著,眼淚真的流出來了,“要是我離你很遠的話,可能連你的葬禮都沒法參加了對吧?”
“努納,幹嘛說這種喪氣話?”
樸初瓏擦了擦眼淚,沒好氣地說:“那你就別讓我擔心了好不好?現在每一次你出事我都怕得要死!”樸初瓏深吸了一口氣。
“以後,無論要去做什麼事情,都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