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印�
“木榕,別擔心著我們的事,我們的事我們自己知道最重要的是”儒雅男子咳嗽了下,接著往下說:“最重要的是陳兄弟身份的事,我們得儘快確認陳兄弟身份的事情。”
“可是主上,憑著這些還不能證明陳拽的身份嗎”玉木榕不禁疑惑的看著儒雅男子。
“玉佩是獨一無二的我們一定要見著玉佩才能確定他是不是就是我們的”儒雅男子沒往下說下去,但意思卻是非常的明顯。
“知道了。”玉木榕點點頭,可是一想到要去雲鈺那取回玉佩他就一陣胸悶。
“那你帶著陳兄弟回去吧此地你們不易久留,夫人也累了,我扶她進去休息。”儒雅男子看了看陳拽對著玉木榕說道。
“是的,主上。”玉木榕恭敬的回說。
陳拽看著往裡屋走去的兩人說:“等我配好草藥我會再來的。”
婦人轉過頭來朝著陳拽慈愛的點了點頭又朝著裡屋走去。
玉木榕帶著陳拽往回路走去。一路上兩人氣氛都很凝重一句話也沒說。
離開小木屋後,陳拽對著玉木榕說:“我先回去了。”
“好。”玉木榕點點頭,也沒再多說什麼。
“至於玉佩的事我會回去好好想想,你有什麼事也可以來尚書府找我。”陳拽關照了下說。他得回去好好想想該怎麼拿回玉佩的事,看來對雲鈺他是不能來硬的了
“知道了。”玉木榕神色不是太好的點頭。他真沒想到主上的存在居然還會有人知道。看來他是太大意了
經由小木屋一遊,陳拽回到柳府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十分,這麼一去一回倒是花費了他們一天的功夫。可這一天卻是沒有白花,他感覺到他看到的儒雅男子和美麗的婦人就像是金飄然的親人。他想著他無論如何也得儘快把玉牌拿回來和他們再次確認。
柳夫人見著陳拽回來了笑說:“這兩天陳兄弟倒是忙活,我這一整天都沒看到人影。”
“柳夫人笑話了,我是去找我親爹孃了”陳拽實話實說的看著柳夫人。
柳夫人吃驚的看著陳拽問說:“你爹孃還在世嗎”
“我不確定,我爹孃剛生下我時就離開我了,我也不知道他們還在不在人世,可最近我卻有些線索,而我卻將爹孃留給我唯一的東西也弄丟了,讓我無法確認他們是不是我的親身爹孃。”陳拽說到這就嘆氣。
“怎麼會這樣”柳夫人拉著陳拽進屋裡坐下。
“是啊。”陳拽又嘆了口氣,都是雲鈺,若不是他,他今天就能確認儒雅男子和婦人是不是就是金飄然的爹孃。
“要不一會兒等老爺和浩兒回來讓他們幫幫你。”柳夫人關心的建議道。陳拽能找到親生的爹孃這必竟是樁好事,她是想能幫則幫。
“謝謝柳夫人。”陳拽點著頭,可他想就算告訴他們也沒用啊,雲鈺是什麼人物啊僅憑著尚書的面子他估計他也拿不回他的玉牌,如果說是皇上出面那可能還有希望。
“客氣什麼你救過老爺的命,這點小忙我們肯定是要幫的。”柳夫人親切的說道。
“柳老爺和柳成浩還沒回來嗎”陳拽看看外面的天色也是差不多他們快回來的時候了。
“就快了,你坐坐,我去準備晚膳,一會兒老爺和浩兒回來了就能用膳了。”柳夫人站起身子微微一笑說。
“好。”陳拽應著,可他的神情卻是百般的無奈。一想到雲鈺他就是怎麼都開心不起來,他想著難道他註定就是得給他吃的死死的難道說真的只有答應他的條件才能拿回玉牌還有他要如何開口說出讓他救治婦人的事呢
冥思苦想了會兒,柳老爺和柳成浩回來了。
柳成浩一進家門就見著陳拽皺著花一般的美顏,神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