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至於他們聽不聽,或者在家裡能不能做到主——那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這幾個哥們是他在這個世界僅有的朋,這也是他僅能做的一點事情。
一天中的大部分時間,劉清都會選擇回到那條地下通道,看著滿通道來回走的人群,縱情高歌——對於他來說,這完全是一種宣洩,完全沒有了之前那種自卑情緒——雖然人們的看他的目光依然如舊,但這個世界只有他自己知道,真正需要可憐的是他們。
也許是因為他的這種放縱,賣唱的效果竟然比那一天好了很多——每天收攤的時候他數著鈔票的時候不免會想,如果第一天他就能有這個收入,也許當時就不會那麼做了。
多出來的錢他沒幹別的,大部分都買了糧食——除了限購糧之外,他還買了不多的一點黑市糧,然後又花了一點錢,去買了一個收音機——本來他是想買二手迷你電視機的,但看到收音機,特別是它的價格時,還是改變了主意。
這種依靠無線電波接受聲音的“老古董”在現代本該是被淘汰的物種之一,事實,許多手機已經相容了收音機的功能,但是因為囊中羞澀,如果他買了電視機,那就兜裡的一點錢就什麼都幹不了了,但換成收音機之後,他還可以買許多節電池,多餘的錢也許可以換一輛腳踏車——這個主意之後也改了,他沒有買腳踏車,而是去超市買了一把消防斧——這東西前段時間一直都算是暢銷品,有了這玩意,到時候滿大街的腳踏車,甚至汽車,都可以任由自己選擇。
到了晚,回到出租屋的時候,他就會像之前那樣,坐在電腦面前,安靜的從網路尋找可能的蛛絲馬跡——這些東西不難找,許多論壇“專業”的網都有現成的提供,而且圖文並茂,不過在不知情者的眼裡,這些資料只是司空見慣的陰謀論,在他眼裡,卻是撒旦的腳步。
乘著現在網路正常,劉清用收音機收到了中央廣播電臺,並把頻率刻在了收音機——本來他準備記在手機裡,不過一想到自己這臺手機坑爹的待機時間,以及最可怕的情況,他還是選擇了這種原始而可靠的方式。
他準備好了一個登山包,每次出門的時候都會不嫌麻煩的隨身攜帶——登山包裡裝著牛肉乾,大米,電池,以及一些消炎藥,如果不是怕太出格以及不方便拿,他其實想每天都帶著那把消防斧出門。
他不是生存專家,一直以來對生存也提不起興趣,但託網際網路的福,幾天時間裡他惡補了很多生存常識,如果不是資金有限,他甚至想透過黑市渠道買一兩把武器防身——類似的小廣告現在很猖獗,最近的一間公共廁所裡就有聯絡方式,他還打過電話,不過問過價格之後就沒多說了。
他還在網查到了一些民間自發組織的,算是比較“平民化”按劉清的理解,是貧民化的生存組織,不過當他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處於忙音狀態,偶然有人接,不是說已經解散了,就是說要繳納一定的費用,一些比較“專業”的組織還問他有些什麼技能——在有些電話中,對方輕佻的態度讓劉清覺得,他們可能只是感覺這麼做有趣,而不是真正為了生存。
今天劉清沒有再出門賺錢——他覺得目前身的幾百塊錢差不多已經夠話了,該買的都已經買了,剩下的事情就是等待,先行者在和他交流的時候雖然沒有透漏出什麼,但他有種預感——已經不遠了。
整整一天時間,劉清就在家裡網,以及在筆記本記錄儘可能多的資料——地下城市,政府公開的防空洞位置,城市公安局,市政府位置,軍區,已經駐軍的場所,當然,還有最重要的火車站位置——那裡不僅僅是運輸力量集散地,通往其他城市的快速通道,最重要的是那裡有直接通往蒙戈的空間門!在網民們分析的無數條逃生路線中,這一條一直被認為是危險性最小,並且安全係數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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