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這麼大的勁,你快放開,我自己會走。這個……。你……,你是想把我帶到前面,還是後面?”
大溜子一拍姜小強後背,道:“我把你帶到閻王老子那去。快走!”
李易知道姜小強是害怕了,想通知自己他被押到什麼地方。可是大溜子不說,自己又怎麼知道。不過幸好酒不大。應該是押在後院,大不了自己潛進去救人。
訊號接收器被粘在了門框上,李易已經把手機的攝像頭開啟,剛才為了指導小強說話,這玩意開啟也沒用,現在卻方便多了。
訊號接收器的位置安放的很好,攝像頭一開,李易等人第一眼便看到了一指仙,螢幕的右邊是吳明宇和胡金全,而在一指仙的旁邊,站著一個四十來歲中年人,想來就是都邦了。
這人一張圓臉,膚sè發黃,像是營養不良一樣,兩隻眼睛顯得有些呆滯,動作也很木訥,身材矮小,體形清瘦,怎麼看都不像是神偷。就是十根手指又細又長,倒是和神偷的身份相符。
但是都邦兩隻手腕上卻扣著一樣形狀十分奇怪的銀白sè鐐銬,和手銬的形狀差不太多,但金屬鏈條很多,左纏右繞的,看起來線路十分複雜。
其中兩根金屬鏈條分別從大拇指和中指上緊緊繞過纏住,另一端則繞過了手肘,將兩隻手掌向後用力拗過,拉的緊繃繃的,雙掌成了一個很大的夾角,使掌心和十指不能互扣,顯然是怕都邦用偷技將手銬開啟逃跑。這鐐銬是金屬製成,隨著都邦的動作,譁愣愣直響。
此刻一指仙手中持槍,正用槍斜斜的指著都邦。過了片刻,大溜子回到屋中,從一指仙手裡拿過槍,不遠不近的站著,也用槍口指著都邦。顯然自打都邦被一指仙扣住,就一直有人這樣看押著他。
一指仙這時略微平復了一下,語氣平和的道:“師弟,事到如今,我看你就都招了。你無非是想幫老二上位,把我趕走,這份心我能理解。
這麼多年,你在我身邊,我有沒有懷疑過你?對你怎麼樣?你不還是一樣的做堂主嗎?
可是我沒想到,你心裡一直憋著勁要對付我,大全來的那天,你終於有了機會,就帶著你的幾個徒弟,給我演了這麼一出大戲。
現在你滿意了,我這邊已經是這種處境了,你的目的達到一半了,該叫老二出來了?
你的幾個徒弟現在都在我手裡,他們也真是對你忠心,我審了這麼長時間,竟然誰都不承認。老三,我可沒動他們,你想想,我要是動用家法,他們幾個可就前程盡毀了。我可是看在同門師兄弟的情份上才對你一忍再忍,你可別會錯了意,以為我不敢對付你。”
都邦表現的無動於衷,只偶爾挑挑眼皮,道:“你想怎樣我哪攔的住。我和我徒弟都落在你手裡了,你隨便。”
又將雙腕向上一舉,道:“我是本幫地火堂堂主,又是你師弟,就算有罪,也應該先開香堂,表明我的罪狀,再按幫規處置。你卻直接用懶迴天的手銬把我銬住了,這就是你所謂的同門情誼?”
一指仙不理他冷嘲熱諷,道:“這麼說你就是不承認私自逃走,叛幫出逃,去接應霍老三了?”
都邦道:“我只是去野外散散心,白沙灣風景好,空氣好,不許我去散心嗎?我卻被你的人給抓了回來。怎麼,散心也不成麼?散心就是叛幫?
我不過是在城市裡呆的久了。心情煩躁,所以在野外呆的時間長了一些,留連忘返,難道這也叫叛幫?你說我去接應二師哥。有證據嗎?你在白沙灣找到二師哥了嗎?”
一指仙氣的撥出一口氣,手指都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憋了半天,才道:“你,你,那你身上的火車票怎麼解釋?你買了去東昌的火車票,是不是霍老三在東昌?
要不是我派人守在了火車站和飛機場。你是不是就已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