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道:“可能是因為你腦子不好使,太傻的緣故吧?所以我懶的分析你。”
兩人相視而笑,這一次蔣銳笑的特別開心,一掃剛才的尷尬。
李易嘆道:“你是不是很久都沒這麼開心的笑過了?”
蔣銳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道:“是啊,喜與悲對我而言又有什麼區別?”
李易怕她又陷入那種迷幻的境界,忙道:“對了,你怎麼會坐火車從這裡經過?”
蔣銳晃了晃腦袋,道:“也沒什麼,我在海州的工作沒了,過年時就想四處走走,到我以前生活的地方看看,正好從這裡經過。看來心理學家也有弱點,對跟人無關的事無法預測,也無法抵抗物理損害。”
李易的手腕被蔣銳摸著,十分舒服受用,這時漸漸感覺蔣銳的手變的暖了,李易心裡一動,道:“你是處女嗎?”
說完之後立刻無與倫比無法形容無可奈何無聲無息的後悔起來,他媽的,這叫什麼蠢話,幹你大爺的李易,居然接二連三的冒唬話,我看還是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蔣銳卻一笑,道:“我就說你不一般,有意思。我可以告訴你,我是處女。而且,我今天叫你請我吃飯,其實是想跟你發生關係。”
李易雖然沒吃東西沒喝水,可是卻仍然差點嗆到,不住聲的咳嗽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壓低聲音道:“你說什麼?我,我不會是聽錯吧?”
蔣銳道:“你沒聽錯。我說過,我也有正常女人有的**,可是我法找到一個jīng神上跟我持平的男士,沒有那種神秘感與未知感,但是我想要。
那天你吻了我,我心裡壓抑已久的**已經燒起來了,我今年二十五,生理上一切正常,我很想找一個男人發生關係,但是找不到合適的。
正巧你救了我,對你來說,這就算是我的報答好了,而且今天我跟你說了我的心裡話,我也舒服了很多,我願意這樣。不過我要宣告,這只是一種xìng關係,不代表我要跟你交往。”
蔣銳說這番話那真是如古井不波,就像是說大白菜五毛二一斤一樣,語音平穩,沒有半點顫動,一點沒有羞澀感。
這一下李易反倒不好意思了,下意識的四下看看,總算是沒有人注意。李易苦著臉道:“姐姐,你,我,我沒聽錯吧?這種事,就是說。這個嘛。得,不能直說,只可意會,你一個眼神。我一個表情什麼的。你怎麼還,還,就這麼直接給說出來了?要曖昧,曖昧你懂嗎?”
蔣銳臉上似乎也有些苦惱,道:“這我也知道。可我看問題清清楚楚,實在是裝不出來那種感覺。你就說你願意還是不願意就得了。”
李易對這些事當然是來者不拒,蔣銳雖然比自己大著幾歲,可是她冷豔如冰的面容,曼妙的身材,理xìng的氣質,每一樣都吸引著李易。
蔣銳一扯李易的手,道:“跟我走。咱們到外面找家賓館去開房。”
一聽這話,李易腳下不穩。差點沒讓蔣銳扯一跟頭,餐廳裡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釘子一樣釘了過來,李易感覺自己已經體無完膚了,紅著臉跟在蔣銳後面出了餐廳的門。
走了幾步,李易忽道:“糟了。忘了埋單了。”
蔣銳頭也不回,道:“沒關係,我出門前做了幾個表情,前臺的服務員會認為我們已經結過賬了。”
李易心道:“我確定。這女人是妖jīng。靠,這都能行。”
附近只有一家如家。李易覺得這種事還是找一家高階賓館比較好,可是這地方檔次確實不夠,附近找不到,只好將就了。
蔣銳拉著李易進去要了一間房,那服務員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偷偷捂著嘴笑,李易只好把頭扭到一邊。
到了房間,蔣銳進去關上了門,道:“咱們誰先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