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哥,另兩個人就態度不明瞭。
徐壽章和霍斯文是遼省本地人,徐壽章跟董事長一樣,也在遠州,霍斯文則在幷州,寧靜是黑省人,張庭遠和夏石出是吉省人。”
李易自打上次參與過八部會的事後,對這類群體利益的事情,就感到頭疼,好幾股勢力勾心鬥角,也說不上誰是敵誰是友,就算是表明了態度,隨著事態的發展,也有可能再轉變。
二德子帶著李易和蔣銳到了他們自己的地盤,一家小的酒吧裡,這時酒吧已經打烊了,二德子叫人幫忙找來傷藥和紗布,又給李易找了一件棉大衣,笑道:“李哥,現在沒處去弄羽絨服,這棉大衣穿起來雖然土點,不過暖和的很,以前東北人就愛穿這個。”
李易把笨重的衣服穿上,果然很暖和,對著鏡子一看,卻像只灰熊。
這時天已經亮了,李易並沒跟二德子透露自己跟趙懷安的關係,同時囑咐二德子不要對任何人說自己來遠州,二德子滿口答應。
這一天,李易和蔣銳睡了一天的覺,來補充昨天的體力,晚上五點多,天已經矇矇黑了,遠州這個季節天黑的早,今天外面雪大的很,氣溫下降了五度,路上基本沒有行人。
李易看二德子的手下忙進忙出的,便道:“你們還要去火拼嗎?”
一人道:“不是,今天聽說有大人物要來,我們是去跟他們對質,洪仁幫一定得給我們一個交待,這種事驚動了上頭,鬧的可不小。”
李易心裡一動,很想去看看,回去跟蔣銳一說,蔣銳道:“你找我來不就是幫忙的嗎?那還等什麼?這就去吧。”
李易看天sè昏暗,跟二德子的手下說要出去買點東西,這些人正在忙,李易他們又是客人,無需看管,李易便帶著蔣銳很輕鬆的就出來了。
地上的雪積了厚厚的一層,李易把蔣銳掩在懷裡,打算打車去懷安集團的總公司,可是等了半天,路上居然沒有計程車。長長的大街,車輛很少,就像全城的人都死了一樣。
冷風勁暴,李易只好帶著蔣銳步行走去,調出地圖來四下一對照,卻找不到明顯的建築物。
幸好這手機有自身定位功能,只是李易不大會用,按了半天才弄出來,一下子就標明瞭手機在地圖上的位置,原來離懷安集團總公司還很遠。
李易道:“要過好幾條街才到,不如我抱你去吧,你看你的鞋這麼薄,凍傷了腳,對腎不好。”
李易將蔣銳橫抱在懷裡,忍不住在她臉上又親了幾下,笑道:“美人在懷,不得不親,你就算用你的絕招對付我,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蔣銳道:“苗人下蠱要藉助毒蟲。我不需要,你可以大膽試試。”
李易笑道:“我可不敢冒這個險。”
兩人剛走過一條街。李易忽然抬頭看到了公交車站點,心裡一動,拿出手機來看看,才知道眼前這趟207正好路過懷安集團總公司附近。
李易道:“好久不坐公交車,都快把這種交通工具給忘了,咱們去等車吧。”
兩人來到公交車站牌下,這時天雖然已經黑了,不過時間還不算太晚。路上沒有計程車,公交車應該還是有的。
等了一會兒,207慢悠悠的到了,車上沒有什麼人,李易和蔣銳隨著等車的人上了車,在後排找到一個座位坐下。
公交車剛要發動,忽然從街角跑出來一群人。呼喝著叫公交車先別開,騰騰騰擠上了公交車。
李易認識其中幾個,正是洪仁幫的人,先前跟他們打過,忙把頭低下,今天來是想偷偷潛入姐夫的公司。打探一下內情,再想辦法幫忙,這個時候最好別鬧事,以免不能順利偷聽。
這夥人顯然是在遠州鬧慣了的,老百姓都認識他們。一看黑社會闖上了公交車,哪能不害怕。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