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出來。
喬豔紅沒理李易,眼神有些迷離,夾著煙的手指有些顫抖,似乎想起了很久遠的事情。
喬豔紅像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徐徐的道:“我談戀愛以前,不只是家裡,其他所有的人也都圍著我轉。
上了大學以後,我認識了老華,他讀研究生,比我大著幾歲,老華不算是很有才華,但是很會討人歡心,當然也會討我的歡心。我在他面前不管說什麼,他都當成聖旨一樣的去執行。
他畢業以後,到了海州地稅局當個普通職員,又過了幾年我也畢業了,我們家在海州有勢力,我自然也回了海州,不過我所學的專業和稅務無關,更重要的是我也不想當什麼公務員。
於是家裡就給弄了一間小茶樓,叫我打理,那段時間裡,我和老華還是走的很近,這個時候家裡人就都開始出來反對了。
可是我喜歡,我從小就很任xìng,家裡人的話我不會聽的,後來我揚言要跟老華到國外去結婚,家裡人拗不過我,就只好接受了他。
我爸怕他和我的身份不相稱,這才疏通關係,叫他在地稅局當了個小領導,老華其實也很會鑽營,沒幾年下來,就當了副局長,後來當然就一步一步的向上爬,到了今天這個位置。
當然人的能力是有限的,以他的才幹,到了這一步,就已經到頭兒了,這是他人生的上限。”
李易早就知道華國偉是藉助喬家的勢力當上這個局長的,只是不清楚細節,今天喬豔紅一說,才知道事情原委。
喬豔紅道:“照常理說,華國偉是不是至少應該對我,對我家心存感激?他做到了,他嘴上做到了,說的很好聽,而且對我爸也是尊敬有加。
不過他對我就不是了,就在他的仕途稍有起sè的時候,我第一次發現他在外面胡搞。
你知道我當時是什麼心情嗎?你絕對猜不出來。我當時居然感到很輕鬆,這老王八犢子終於出去找小姐了。哈哈,可笑?”
李易道:“是有些好笑,你為什麼不生氣,反而輕鬆呢?”
喬豔紅道:“生氣我是一定生的,不過輕鬆感更強。”
李易道:“為什麼?”
喬豔紅長長的吐出一道煙霧,撣了撣菸灰,帶著無所謂的語氣輕輕的道:“我不能生育。”
李易點點頭,道:“所以你稍微有些負罪感。”
喬豔紅道:“就算是。老華跟我結婚之後,一開始那幾年對我還確實不錯,就跟剛談戀愛的時候一樣,對我千依百順,我罵他打他,他也不跟我發脾氣。”
李易心裡一動,暗道:“華國偉表面上不發脾氣,可不代表心裡沒想法。”
喬豔紅道:“有時候我想,這樣的rì子會持續長久。哼,可是很快,我就知道了華國偉揹著我在外面偷人。
我當時當然很生氣,可是很快的又感到一種輕鬆,我這唯一的一點不足,現在也找到了平衡點了。
我那天把自己一個人關起來,想了很多,我想跟他大吵一場,叫他難堪,但是想了想不知為什麼,我後來沒那麼做。
我就裝作不知情,可是過了幾天,我就暗中派人把那個坐檯小姐的臉刮花了,然後趕出了海州。
其實我原本沒必要跟一個坐檯小姐叫勁,但是我就是想看看華國偉在知道這個訊息之後,會是一種什麼反應。
結果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華國偉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回到家來照樣像以前那樣對我。這倒叫我十分奇怪。
我倆就這樣,誰也沒挑破,後來他當上了局長,我又知道他在外面有人了,這次我還是沒跟他吵,又暗中派人把那個女的趕出了海州。
可是這次華國偉不同了,他一連幾天沒回家,我給他打電話,他說要開會,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