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的向外走。
武榮祿忙起身阻攔,任有德不聽,繼續向外走,這時武榮緣輕聲道:“老任,你說一個人如果自己找死,那關別人什麼事?”
任有德回身怒道:“姓武的,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笑話我嗎?你別忘了,我可不算垮臺,我只是暫時離開,我的場子還是我的場子,海州zhèng ;fǔ別想收走。你這話是罵誰呢?”
武榮緣把杯裡的酒喝光,從軟席上起身下地,把酒杯輕輕放到桌上,笑著把任有德拉著坐下,自己則坐在任有德對面,細聲細氣的道:“老任,你這個脾氣什麼時候能改改?壞脾氣是成功最大的阻礙。
都不是年輕人了,何必這麼大火氣。著急是沒用的。我剛才說的那話不是在諷刺你,我是在說李易。”
任有德這才不生氣了。卻奇道:“李易?他又怎麼了?他找死了嗎?幹,我看這小崽子活的好好的呢。
真沒想到李啟明生了這麼個混賬兒子,現在居然跑到海州來攪咱們的局來了!早知道這樣,當初……,哼。哎,你說是不是李啟明故意的?”
武榮緣道:“我看不像,以李啟明的xìng格,他既然歸隱了。就不會再出來折騰。
我已經叫人對李易前前後後的事情調查了一下,從跡象上看應該是李易自己打拼出來的,跟李啟明沒有什麼關係。這隻能說是個巧合罷了。
大浪淘沙,李啟明明白這個道理,他既然心灰意懶,就不會讓兒子再重複他的經歷。”
任有德道:“你說李易這小子哪點隨他那個死鬼老爹呢,我是一點也看不出來。”
武榮緣笑道:“長江後浪催前浪。這是自然規律,咱們誰也不能違背。好了,不說這個了,說說找死的事。”
任有德道:“什麼找死?你想把李易做了?”
武榮緣一擺手,道:“當然不會,這一招太笨了。敵弱則折之。敵強則消之,敵眾則化之,我遊身於外,而終享其利,此為上策也。”
任有德一甩腦袋。大聲道:“又是這套,你們這些讀過書的。說起話來就是叫人聽不懂。”
武榮緣道:“老任,這話的意思是說,如果敵人太弱,那就直接打倒他,如果敵人太強大,就不要跟他硬拼,敵傷一千,己也傷八百,那是下策,應該逐步消減他的勢力。
而如果敵人太多,那就分化他們,分而治之,如果敵人本就有恩怨,那就叫他們之間去爭鬥,我們則袖手旁觀,靜等機會,好漁翁得利。這,才是上策。”
武榮祿笑了笑,道:“老任,明白了吧,做什麼事都是要靠腦子的。你的命再硬,也有流年一怕。可如果做事靠頭腦,那就至少能迴避硬傷。”
任有德呵呵一笑,道:“我沒有你們這幫人鬼心眼多,老武,你接著說。”
武榮緣輕輕嘆道:“現在海州已經不是咱們一家獨大了,十年前大家聯手搞垮了段凱東他們三個,這才把咱們的大運又向後推了十年。
十年河水向東流,江湖風雨幾個秋。人生一世,幾起幾落,也都是很平常的。我這人清靜淡迫,不想得到太多,錢早夠花了,又何必爭那些虛名。”
任有德笑道:“放屁,我才不信。你接著說。”
武榮緣瞪了任有德一眼,接著道:“老任,當年大家聯手,yīn損主意大都是劉允文出的,而力卻都是咱們出的,最後分利益的時候,劉允文所得的卻比他應該得的多多了,你說這公平嗎?”
任有德一拍桌子,大聲道:“這還用你說,我早就看劉家人有氣了,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