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是律師,對於刑事案件最有名的律師就是藍非藍大律師,是這一行裡最有資歷的。我這就聯絡他。”
宋晨華去給她的朋友打電話,蔣銳趁機在李易耳邊笑道:“看來宋姐你對你不錯,你就收了吧。”
李易苦笑道:“姐姐,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開玩笑。”
蔣銳眼含笑意,道:“你敢說你跟宋姐沒上過床?”
李易一笑,道:“什麼事都瞞不過你,好吧,我承認,不過先把這些事擺平了再說吧。對了,那個證人你有沒有什麼辦法?他肯定是做假證。”
蔣銳道:“對付這麼一個人,對我而言再輕鬆不過了,用不了三五分鐘就能搞定,只是這個人被控制住了,沒法接近。”
這時宋晨華已經聯絡好了,說藍非明早就能過來。
這一晚李易睡的很不踏實,滬寧杭不是自己的地盤,招惹了事情十分難辦。
李易嫌氣悶,到酒店外面散步透口氣,這酒店臨近河流入海口,正好有一座長橋,橫跨在河的兩岸,李易上了橋,倚在欄杆上向下看,一邊抽菸一邊想心事,下面河水奔騰勢急,李易的心思也很亂。
宋晨華也從酒店裡走了出來,來到李易身邊,笑道:“怎麼了,發愁?”
李易笑笑,道:“沒有,只是在想心事。”
宋晨華長長的籲出一口氣,也爬在欄杆上看向遠方,道:“你說這河流向什麼地方。”
李易笑道:“當然是大海了,你不知道的麼?嘿,淨逗我。”
宋晨華道:“我其實也不喜歡當律師,小時候偶爾會冒出個念頭來,我想當船員,坐著船去大海里,看著海天一sè,有海鷗,有浪濤,有海妖,有鬼船,有海里的財寶,海路沒有盡頭,可以船上盡情的想心事,唱著歌,光著腳。吹著海風。”
李易看宋晨華說的十分投入,臉上表情沉醉。似乎自己正坐在船上一樣。
李易把宋晨華抱在懷裡,道:“想不到你這大家閨秀,還有這麼野路子的想法。”
宋晨華拂了拂自己的頭髮,輕輕靠在李易的胸口,道:“這個問題就得去問阿銳了,她可以解釋一下這種心理現象。大家閨秀,哼,人有時候是會累的。我很想活的自我一些,那樣更真實。”
李易道:“我答應你,以後只要有機會,我就帶你去海上玩。”
宋晨華笑道:“以你的實力,別說買遊艇,就算是買個遊艇的船隊都綽綽有餘。對這個案子擔心嗎?”
李易道:“有你幫我,我自然放心。那個叫李美光的肯定是做假證,我可以叫阿銳去對付他,給他催眠,讓他在法庭上出醜。”
宋晨華道:“那樣更好,沒有證人的證詞,對於刑事案件的定罪就失去了最關鍵的一環。”
李易把抽完的菸頭遠遠的擲到河裡。煙火嗤的一下就滅了,李易道:“其實這件事最重要的是查出背後的主謀,為什麼要陷害我,這個突破口還得從李美光身上著手。”
兩人在橋上聊了很久,忽然遠處傳來轟轟的響聲。同時天上出現了無數的禮花。
宋晨華道:“差點忘了,今天是大年三十。滬市不放爆竹,所以每年都用禮花代替。你看,好漂亮。”
李易看著宋晨華的臉,喃喃的道:“是啊,好漂亮。”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大律師藍非到了。
這人十分清瘦,四十來歲,雙眼jīng亮有神,說話十分簡潔,但是卻很到位。
藍非讓別人都出去,只留下李易,宋晨華和蔣銳,咳嗽一聲,拿出本子和筆來,道:“晨華,你讓我來我就來了。”
宋晨華笑道:“謝謝藍哥,改天我請你吃飯。”
藍非道:“客氣了,你發話叫我幫忙,我能不幫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