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嬙看了看合約,再次浮上想吐的感覺。這陳耀真的是夠了!
可戲不能就這樣收場,她只得繼續硬著頭皮演完,直到把那個已然全醉的陳先生送上計程車。
“你真的確定不要我送他回家?”說來真的是前輩,聶磊有些於心不忍。
若嬙關上計程車車門。“不用!”剛剛她就很想扁他了,現在不但送他上計程車,合約也沒佔他一點便宜,還撥電話給陳太太叫她下樓接老公,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聶磊笑笑,他的女人就是這樣,原則至上,可又軟心腸……他牽著她的手到他停車的地方。
若嬙對著他的車狂笑。
“你穿這樣開這輛車?!”雖不是西裝領帶,可也是她所見過他最整齊的樣子了。
“不適合?”他微皺眉頭。
她點點頭,摸摸他結實的胸肌、臂肌。“沒看見你硬硬的肉,不習慣。”
她並不愛肌肉男,可他的肌肉結實適當,均勻不誇張,就是很舒服很……誘人。
他攬住她細嫩的頸子,低低的笑。“沒辦法,要上門去娶人家的女兒,總不能穿我的工作服來。”
“喔。”他的味道太香,她一時沒反應過來,抱著他聞著山的味道。
一秒、兩秒、三秒──
她用力推開他,抓住他粗粗的手臂。
“你剛剛說什麼?!”她的眼珠子幾要掉出來。
他捏捏她的鼻子,“蔚老先生沒告訴你?”
看來是沒有。可憐的小女孩……他揉揉她的發。
“別玩我的頭髮!你說,我老爸要告訴我什麼?”她格開他亂摸的手。
“上車,我就告訴你。”
她二話不說,上車。
他立刻吻住地想了二十天又十二個小時的唇。
原來他在臺北比較像人……拐她上車了才下手。
她熱烈地回應著他,兩人吻得似乎直到地老天荒才分開……
可一分開,她手掌貼住個的臉馬上鼓起頰,“為什麼把鬍子理得這樣乾淨?”
他埋在她頸窩吸住她嫩嫩的肩,“不刺激?”
“你討厭!”她推開他的騷動,“不是這樣的!”
“那是怎樣?”不行,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手。“拜託你管管我這雙手好嗎?它們一直往你的裙子裡探,我實在沒辦法控制……”
“你真的很討厭耶!”她又笑又罵,卻是裙子稍稍撩高,爬過梗在兩人之間的排檔,跨坐到他身上去。
這女人!“女人,今日不宜,而且這裡來來往往都是人。”
可是他的手還是很不聽話,一路往她的衣裡探,摸著她細滑的肌膚,還因為不適應她穿著胸罩微微皺了下眉。
“十二點多了,行人又不多。”手臂環在他頸上,她嘟著嘴嬌嬌的說。
“我的車沒冷氣,若關上窗子,我們兩個會熱死。”他已經是滿身大汗。
原本車子的空間對他來說就不夠大,現在加上她在他身上動來動去,他就像進了烤箱。
“所以我現在就幫你脫衣服。”她把他的休閒衫往上撩。
“若嬙,蔚先生還在等我們……”他還是讓她脫了衣服。脫了也好,真的涼快了些。
“那就讓他等。”她今天會回家才怪!剛剛這臭男人講個開頭,她就知道她老爸會幹什麼事了。
“若嬙,你已經知道了對不對?”聶磊投降了。識時務者為俊傑,他和老婆的事先擺平,至於蔚先生和若嬙,那是他們父女的事。
對不起啊,未來的丈人……
“臭男人!你的褲子鈕釦變難解了,我解不開!”
看她一臉汗又手忙腳亂,一雙玉腿還裸露在外,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