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天使在他胸前閃動著晶亮的翅膀……
他大手在她背上滑動,滑過她一身的細嫩及柔軟胸部的邊,結果竟造成他另一波欲起──
若嬙也感受到了,抬起紅潮未褪的小臉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真的是熊性未褪耶!”
他把她那雙淘氣的眼壓向他的胸膛,手指在她髮間穿梭。“你想這該怪我嗎?”
“我才不管你!”她滿臉通紅的爬起來,卻被他攔腰又摟回去。
他很賴皮很賴皮的貼著她,“你想想辦法。”
他從她身後抱著她往斜滑的樹幹上裡,那感覺越來越強烈。
他邪邪的一笑,往前往下一探,探進了讓她害羞的部位,厚實的手掌覆在上面,感受著她的熱度與溼滑。
他在她耳後吐息……
大自然的綠意與泥土的芬芳最適合情人的結合,鳥叫蟲鳴溪流渥滬,而她的嬌喘在土地上漫成嫩綠的新芽,與這片自然結合成為一體……
“喂,你很疼吳佳葳喔。”她躺在他的臂彎裡,突然想起多年前的糾葛……那次他真的弄傷了她。
他揉揉她的嫩頰,心微微一擰。他為著那一次的火爆賠了多年的牽掛,汪垣算不算扯平?
“我是很疼她。”
若嬙看看太陽快要下山的天空顏色,與久違了的清晨顏色相同,灰灰的。但在這個山裡,多了些不肯弱去的光線,執著地停留在遠山留在葉上……她玻�鷓鄣��α艘簧��
他順著她的長髮,想起當年她那一頭短得像男孩的發,久久才承認,“我後來才知道她找了你這麼多麻煩。”
若嬙苦苦一笑,“還好我也不好欺負。”
他捏捏她的鼻,“是不是每次哭都用手抹一抹就過去了?”
他……他知道?!若嬙微微一震。
這頭粗枝大葉的能竟然知道……
呵呵……感覺真的甜甜的。
“現在她咧?”
聶磊停頓了一會兒,“還是住在那個屋子裡。”
她笑得全身發抖,“那個電鈴聲可以殺人的房子?你不是幾年前就搬了嗎?”這是老爸說的。老爸不經意的一句,沒想到她竟一直記得。
人有時候真的好奇怪,自己還不知道已經在意著一個人,身體的某些部分卻清清楚楚感應。
“我是幾年前就搬了,可是……喂,你有個問題一直沒問。”
“嗯?”她緩緩閉上眼簾。這風好柔,她的身子好倦……“什麼問題?”
“為什麼我姓聶而她姓吳啊。”
她張開眼轉了一圈,“這很常見啊,你們其中一個從母姓嘛──多半是你嘍,所以外公外婆很疼你對不對?”
他搖搖頭,沒解釋其實是妹妹從母姓,只幫她把頭髮撩到耳後,讓清涼的風灌進她貼在他身上微汗的頸間。“你睡一下吧。”
“好舒服啊……”她沉沉閉上眼。黃昏的溫度,山裡的沁涼及土地的氣息,讓她舒服到想陷入土裡不起來。“可是我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他淡淡的問。
“為何這兒都沒有蚊子啊?”不行了,好想睡……
直到她進入夢鄉,他還是沒讓另一手停下來。
沒蚊子?
哼,要不要看看如果他停止揮動雙手會發生什麼情況?
直到月兒圓透照下,兩人才牽著手走出小徑。
她歪著頭搖晃著他粗厚的手掌,“喂,結果我都沒仔細看鳥……你告訴我那藍色的是什麼鳥啦。”
“那是翠鳥。”他晶黑的眼閃著光芒,“你不知道南投的特別,她同時擁有著高山、丘陵、湖泊、谷澗及坡帶,這得天獨厚的天然環境造就出臺灣最多鳥類種數……其實不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