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哭,他心裡的一處就疼,現在見不到,心臟那一出也是細微的疼,像針扎。
不是很痛,卻無法忽視。
叩叩——
這時,房間的門忽然響起敲門聲。
蕭九閻睜開眼,湛黑眼眸似墨色琉璃。
他開腔:“進來。”
門推開。
進來的是向管家。
身後還跟著幾個傭人。
男人皺了下眉,淡聲道:“向管家,這麼晚,你們幾個進來做什麼?”
“是這樣的,九爺……”
向管家鞠了個躬,恭恭敬敬地說:“官熙小姐剛才要離開公館的時候說,以後她就不是您的太太,顧文溪小姐可能很快就會進來,房間裡的東西她不要了,讓我們收拾走,免得留在房間裡,讓九爺您不喜。”
其實官熙講的並沒有這麼多。
不過按著向管家地理解,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蕭九閻的臉沉了下來:“我什麼時候說過不喜了。”
向管家說:“九爺,官熙小姐走了,她的東西確實不應該再留在您的房間裡了,您讓她走,不是要讓顧文溪小姐進來嗎?等顧文溪小姐來了蕭公館之後,官熙小姐的東西難道還能再留在您的房間,所以我們先……”
“向霖!”蕭九閻連名帶姓叫向管家,寒聲打斷他。
向管家微微一笑,平靜地說:“九爺,您有什麼吩咐?”
蕭九閻說:“出去。”
向管家說:“九爺,那官熙小姐的東西,不用收拾嗎?”
蕭九閻冷著臉:“不用。”
向管家又平靜地問:“是現在不用,明天收拾,還是以後都不用?”
“向霖,你今天話太多了。”
蕭九閻聽著向管家一句一個官熙小姐,感覺異常煩躁。
原本家裡傭人對官熙稱呼都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