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孤獨的人越希望被人關心,孤獨便是張毓飄在江北最真實的寫照。
一個人守著空蕩蕩的房間,行屍走肉一樣在江北拼搏,所以,當這一刻靳風這種看似霸道實則關心的舉動呈現在她眼前的時候,她心中湧出一種淡淡的苦澀。
她和靳風不可能,從開始就心知肚明,哪怕是雨夜的那一切,她事後都歸結於一時的衝動,從來沒有想過能真的和靳風有什麼關係。
但現在看著靳風這種無微不至的關心,她雙眼之中浮現出一層淡淡的水霧。
而就在這個時候,靳風有些古怪的聲音傳來:“張姐,你這廚房多久沒用過了?”
她聞言急忙眨了眨眼睛,把眼中的水霧隱去,說道:“應該好久了吧!”
“那你之前都怎麼吃飯?”
“外賣!”
靳風聞言頓時苦笑了一聲,隨手清理了一下燒水的水壺,放在了熱水器上,而就在他轉身的時候,卻發現張毓的身形晃動了一下,似是有要昏倒的跡象,頓時急忙跑過去。
“你沒事吧?”
張毓此時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道:“沒事,就是有些頭昏!”
靳風聞言伸手摸了摸後者的眉頭,頓時皺眉道:“這麼熱,你這個發燒了,都這麼狀態了你還想去上班,我真是服了你了,老實點去床上躺著吧!”
說話間,他直接懶腰抱起張毓就向著臥室走去,而張毓也被他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急忙滿臉警惕地雙手護在自己的胸前道:“你要幹嘛?”
“我還能幹嘛?”靳風一臉不滿地把張毓放在臥室的床上,幫後者蓋好被子說道:“你不會以為我還能在這個時候對你有什麼不軌的舉動吧?那我靳風成什麼人了?”
張毓此時不知是發燒還是羞紅,滿臉通紅低聲嘀咕道:“那可說不準!”
“你說什麼?”
張毓說話的聲音雖然小,但依舊被靳風捕捉到問了一句,前者急忙搖搖頭道:“沒說什麼!”
雖然靳風聽清楚了,不過這個時候也沒戳破,隨後拿起張毓放在床邊的病歷單翻開看了起來。
張毓看到之後頓時起身就想要搶過來,但為時已晚,靳風已經面色古怪地指著病例說道:“這是什麼情況?”
張毓眼見靳風已經看到了,頓時滿臉通紅道:“我也不知道,醫生說是在環境不好的情況下發生了性行為,所以導致的中度婦科炎症!”
環境不好的情況?
靳風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那天晚上的雨夜,現在他終於明白劉惜君為什麼會這麼罵他了。
那天晚上是張毓的第一次,而且還是在車內,再加上那種雨夜的天氣。
靳風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自己現在的感覺,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把病歷放回了桌子上,靜靜地看著張毓說道:“張姐,我……”
“行了!”張毓不知道靳風想要說什麼,但這個時候她顯然不想聽到靳風提起任何和這件事有關的話題,直接堵上了耳朵說道:“事情過去了就是過去了,你送我回來我很感謝,但僅此而已!”
張毓的反應很強烈,讓靳風感覺到一種強烈的排斥,但他想不明白張毓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
他坐在床邊盯著張毓倔強的眼神看了良久之後,最終俯身直接便向著朱唇印了上去。
張毓在愣了一下之後,頓時表現出強烈的抗拒,雙手不斷捶打著靳風,而後者則是不管不顧,舌頭撬開貝齒之後找到前者的香舌兩者逐漸糾纏在了一起。
良久之後,等靳風放開張毓的時候,後者已經是滿臉的淚痕,並且咬著嘴唇靜靜地看著靳風道:“我已經決定要忘記了,你為什麼還要這樣,你為什麼要一直這麼欺負我!”
“張姐!”靳風雙手捧著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