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但在拓跋孤寒的身上,|乳溝處原還不算怎麼敏感的地帶,但在此刻已被誘發了春情的狀態之下,那處的感覺竟也變得敏銳起來;加上楊小天不只是舔舐而已,整張臉都湊了下去,短短的鬚根處,在已被舐的柔軟滑潤的|乳溝處來回摩挲之後,那酥癢難搔的感覺,卻是更加美妙,而且在舔舐當中,楊小天的臉頰也不時輕揩著拓跋孤寒的香峰,雖說被磨挲的部份較屬內部,不是常被他搓揉的蓓蕾四周的性感帶,但在這間接的摩擦下,連那極敏感處都像是被刺激到一般地火熱起來,那股熱是由內往外的,比起一般的撫弄更是火辣,還勾著拓跋孤寒芳心當中的一絲嚮往:他到什麼時候,才要再度光臨那敏感的蓓蕾呢?那想法是如此刺激和羞人,光只是想著而已,拓跋孤寒的胴體已愈發灼熱起來,拓跋孤寒好不容易築起來的一線理智,登時全被慾火蹂躪得不成模樣,就好像漲到頂處的洪水,一舉淹破了堤防一般,狂熱的欲焰一口氣潰發如洪,瞬間便燒遍了拓跋孤寒敏感的周身,令她整個人都被那股火充的滿滿的,其他的念頭都被瞬間蒸發,說有多渴望就有多渴望外侄兒楊小天的狂野撻伐,讓她體內奔騰的火焰找到一個出口,把她每一寸肌膚徹底燒熔。
拓跋孤寒的蜜唇花瓣慢慢地膨漲起來,深深的美|穴甬道越來越熱,春水蜜汁也越來越多,拓跋孤寒的美|穴甬道好緊,好熱,好柔軟,溫溫燙燙,溼溼黏黏的,褶縐層繞的溼潤|穴肉嚴絲合縫的包容著楊小天的龐然大物,像是被無數細嫩的小嘴同時柔密的吸吮。
先不講他事前的準備充分,還未交合便弄得舅媽拓跋孤寒飄飄欲仙,渾身上下每一寸仙肌玉骨只渴求著雲雨之歡,連插舅媽拓跋孤寒嫩|穴時都是小心翼翼,衝激著|穴內的力道不僅全不遜於楚心,還有過之,抽插之際更不帶絲毫痛楚,令舅媽拓跋孤寒只覺得舒服歡愉,|穴內更是溼滑,潤得他更好動作,加上楊小天的龐然大物既粗且長,頂挺之時技巧熟嫻,不僅脹的拓跋孤寒暢快至極,抽送之間還時有勾挑,巨龍頭處似有若無地揩弄著拓跋孤寒嬌嫩敏感的花心,弄得春心蕩漾的拓跋孤寒更加情熱難抑,在楊小天身上嬌痴扭擺,口中時發軟語,嬌嫩淫媚、嗯哼連連,渾身都似充斥著火熱情慾,對他真是又愛又恨。
楊小天感到下身一片火熱,彷彿全身的血液都一齊湧向那裡,這真是世上最銷魂最難耐的滋味,過了一會楊小天覺得舅媽拓跋孤寒已經適應了,才再次弓腰挺臀慢慢用力,逐漸將整根龐然大物盡根插入,楊小天開始緩慢的動作起來。
每一次的深入,楊小天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唯恐弄疼了舅媽拓跋孤寒,望著懷裡這個令他憐愛痴狂的女人,他的心靈裡激盪不寧,因為她是他的舅媽當朝名臣長孫無忌的妻子,他發誓他要在有生之年讓舅媽拓跋孤寒成為最為快樂、最為性福的女人,他此時楊小天沒有了亂侖的罪惡感,現在他只想深深的感受那種只有亂侖才特有的興奮和激|情,事實上這世上還有什麼能比外侄舅媽二人相擁相親,相愛相姦更刺激,更美妙的呢?
楊小天的龐然大物和拓跋孤寒的|穴肉緊密的相互磨擦擠壓著,釋放著如巨浪般的快感,突然楊小天銳的感覺到拓跋孤寒的蜜唇花瓣正在急劇收縮,拓跋孤寒的蜜唇花瓣正在緊緊的咬他的龐然大物根子,於是他輕輕一動,立即一陣說不出的酥、麻、酸、癢,沿著他的龐然大物從拓跋孤寒的美|穴甬道里傳了出來,這是楊小天從未有過的快感,從那裡湧出的快感佈滿了他全身的每個細胞,使他產生了更加強烈的性慾。
楊小天用大手緊緊箍著拓跋孤寒弱不禁風的柳腰,用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