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胡靜儀痛得皺眉了。
“啊……孃親……對不起……天兒弄痛了你嗎?”楊小天到底也是疼愛母親胡靜儀的,於是停了下來,不禁低頭看去,發現母親胡靜儀股縫間雖早已洪水氾濫,但縫隙裡那一道黏黏溼濡的溝渠原來竟這樣的幼嫩狹小,鮮紅色的水蜜桃被一撮稀疏的恥毛薄薄覆蓋。
楊小天暗嘆這正是自己最喜歡的類形,登時如獲至寶,忍不住伸手拔起一小撮芳草摸上一把,觸手輕柔軟熟,教他寵愛萬分,芳草沾滿黏黏愛液,是母親胡靜儀對性慾渴求的最佳物證,想著更覺興奮莫名,一手把毛逆上撥去,整個肥美飽滿的成熟陰滬即時無所遁形地暴露於前,隆隆凸起的小|穴沾滿Yin水黏液,嫩紅|穴肉被大弄頭擠壓得漲卜卜的左右分開,中央那顆花生米大小的陰核膨漲得似在一卜一跳的,好不可愛。
“唷哦……天兒不要看……求……求求你……不要……”試問世間上有哪家的母親,會喜歡這樣子把陰滬無遺地表露在自己的孩子眼前?尤甚是這麼一個溢滿Yin水浪液的放蕩陰滬、一個正被自己孩子的雞芭挺壓著的陰滬。母親胡靜儀心裡極想逃避,但兩條光滑大腿正被楊小天雙手牢牢的環抱鎖纏,陰滬被五指及龍頭撫弄頂壓得又酸又癢渾身乏力,碩大肥臀扭來扭去淫態盡現……
楊小天並未急於進攻,他知道要將母親胡靜儀的慾火燃至沸騰,才能給她最高潮的享受。於是慢慢地用龍頭在蜜|穴周圍的黏膜肉壁不斷地旋磨打圈,時而挺前半寸、時又後縮數分,與其說是抽插前的愛撫,不如說是叫人難受的頑皮折磨。
“噢噢……嗚呀……癢……好癢……天兒……孃親……啊……癢嘛……”母親胡靜儀呻吟道。
“孃親,剛才聽你說什麼‘好大……好大……’的,你指的是什麼?是不是想說天兒的大雞芭好大呢?”楊小天為使母親胡靜儀能儘快投入,於是便說一下調情話培養氣氛,豈料又被母親胡靜儀一頓喝罵:“呀……什麼……小壞蛋……不……不準說……穢語……不準……啊……”
楊小天感到沒趣,未讓母親胡靜儀把話說完,兩隻手指就伸往那敏感的小紅豆不住捏弄,刺激得母親胡靜儀全身發軟,嬌軀隨著珍珠花蒂每被捏弄一把,便不自然的抽搐一下:“啊呀……噢噢噢……不行……啊……天兒……娘不許你這……不準……好……好痕……好癢……唔哼……要……快……快嘛……我要……快……給我……噢噢……”
楊小天知道如今的母親胡靜儀已被自己精湛的Xing愛技術折騰得將要投降屈服了,本來想孝順她一下,但童心未泯的他見母親胡靜儀還是這般嘴硬,內心有點不悅,再加上母親胡靜儀到此地步還是如此兇巴巴的,淘氣的楊小天不禁泛起了一股報復心態,竟想著要給母親胡靜儀一點小懲罰來。
“孃親,你哪裡好痕好癢呀?告訴兒子,好讓兒子替你搔搔癢呀。”楊小天猥褻的問道。
“啊……不……你……你明……明……知故問……呀……不……不要……”楊小天加強了龍頭摩擦的力度,並且加速挾住了陰核的手指一捏、一捏、又是一捏。
“呀啦……嗚嗚嗚嗚嗚……不要……天兒……乖……不要……饒……饒了娘吧……”母親胡靜儀被兒子逗弄得死來活去,一雙媚眼泛紅起來,若啼若悶的眼神哀哀地凝視著兒子。
楊小天看在眼裡更感得意洋洋,但並沒有放過母親胡靜儀:“孃親,天兒並沒有對你怎樣,只是想知道你哪處好痕好癢,好讓我可替你搔上一把、止止痕癢而已。”
始料不及兒子竟會懂得這樣的成年人把戲,竟然把自己的母親逗弄調戲至這個地步,本來一句“小|穴好癢”可能已把事情解決,可是要母親胡靜儀這位知書識禮、平日尊貴優雅的夫人吐出此等下流髒話自是不易,更何況是要在自己一向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