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的脈門仔細思索了好一會,才皺著眉頭說道:“小姐,你的病乃是六陰寒脈,根據史料記載,凡是擁有六陰寒脈的女孩都很難活過2也不是無治療之法!”
聽吳狄說道這裡,香凝真的有些慌了,她沒想到師傅所說的和吳狄所說竟然如此相似,櫻桃小口輕啟,說道:“那到底應該如何醫治?”
吳狄滿臉泛起為難神色,說道:“小姐,這個方法也只是史料記載的,並不一定能夠管用,而且是偏方!”
香凝急切的說道:“醫生,有什麼辦法你就說吧!”
吳狄示意香凝把耳朵湊近自己,臉上露出一副很為難的神色。
香凝似乎察覺吳狄有些難言之隱,便按照他的指示把耳朵湊了過去,吳狄輕聲說道:“據說得找一個純陽之體的男人合體之後修行“合歡神功”才能解除你的絕症,當然這也只是史料記載,不能做為診治依據,建議你還是去大醫院看看吧,在說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還去哪裡找什麼合歡神功啊?”
這樣啊?”香凝聞言頓時心裡一顫,滿臉緋紅,渾身有些燙,她終於明白師傅所說的為什麼一旦遇到純陽之體之人非得要自己好好保護他了,因為自己的性命和純陽之體之人是連到一起的。
吳狄看女孩聽明白自己所說的話,連忙把身體撤了回來,剛才進距離接近香凝的時候,吳狄感覺自己幾乎把握不住自己的神志,尤其令他感覺到鬱悶的是他感覺到桌子地下的木板似乎被自己給頂了一個窟窿,而此時,桌子似乎已經恢復了平衡,再也沒有一邊高一邊低的狀況了。兩個老頭這時也不在吵鬧了。
而女孩似乎也現桌子失去了平衡,但眼神裡卻充滿了失望,她以為吳狄已經軟了下去,以為他只是處男而不是純陽之體讓我可怎麼辦啊,如果自己想要活命,就得找那個純陽之體之人,但大千世界,芸芸眾生,自己該如何去找啊?再說那種測試方式也實在令自己害羞。&;
看向吳狄的眼神有些複雜,暗道難道自己的後半生要和眼前的這個男孩生點什麼事情不成?因為她感覺到吳狄身上似乎有一種很獨特的氣勢,雖然自己還不知道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氣勢,但香凝知道那種氣勢很吸引自己,雖然眼前這個男孩看起有些生澀,甚至說有些靦腆,但她似乎感覺自己看到了他那光明的未來。
香凝心裡一邊盤算著以後的行動,一邊站起身來把座位讓了出來。
見香凝站起身來,吳狄也抬起頭來笑顏相送,但剛一抬頭,卻愣住了,因為眼前的椅子上大馬金刀的坐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夥,小夥長的非常帥,非常精神,男人的身後並排站立著四個彪形大漢。五個人都帶著黑墨鏡,一色的大背頭,頭油光亮,吳狄還現幾個人腰間都是鼓鼓的,難道他們還帶著槍不成?
吳狄正在疑惑之間,就見那個帥氣的小夥滿臉邪氣,把腳搭在吳狄的桌子上,身體依靠在椅子背上,使椅子只有兩條腿著地,來回不斷的晃悠著。
吳狄心裡一驚,暗道:難道史料上的記載馬上就應驗了,難道自己真的是第一個給女孩確診之人,難道真的要遇到厄運了不成?這幾個看似黑社會的人來這裡做什麼?
不過吳狄卻也非怕事之人,在這個世界上他只信奉一個原則:有理走遍天下,無禮寸步難行!啥事都離不開一個理字!
吳狄微微一笑,說道:“你好,你要我幫你診脈嗎?”
小夥子還沒說話,他身後的那四個保鏢就橫眉冷目的說道:“屁話,我們公子風流瀟灑,玉樹臨風年少有為多才多金身強體壯,哪裡還用得著你這種江湖遊醫來診治,真是瞎了了你的狗眼!”
吳狄頓時眼角一沉,說道:“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我只是一個京都大學醫科專業的學生,在這裡只是進行社會實踐!如果你們有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