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
剛才軒轅正初教他扔石塊,兩人身體靠得很近,風吹過拓跋慶生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體味,幾乎沒有汗水的臭味,自己雖然也不是體味重的人,到底有些不自在,生怕一會共處一室把軒轅正初燻著了。
軒轅正初不置可否,看著拓跋慶生跑到榕樹下飛快地脫衣服,上衣,鞋子,褲子,最後連內褲也扯下來,光著身子躍入水中,猶如魚兒一樣在水裡游出很遠才浮出水面,衝他擺擺手,露出愜意的笑容。
這地方人跡罕至,拓跋慶生生怕水裡有什麼不知名的水生動物衝出來咔嚓咬一口,拿上衣草草搓了搓,看見兩條食草的魚遊過,出手如刀將兩條魚抓住,放到空間中的大湖裡,或許過段日子他和拓跋鶴剛又多了一樣食材。
回去的時候軒轅正初已經進入機甲駕駛艙了,拓跋慶生將上衣的水擰乾了,溼漉漉地穿上,機甲矮□子伸手將他帶到駕駛艙外,湖水的潮氣瀰漫了整個駕駛艙,不過好歹比汗味要好聞一些,這次不用軒轅正初幫手,拓跋慶生自己把安全帶繫上了,步驟一點也沒有搞錯,軒轅正初說:“你記性倒是很好。”
拓跋慶生垮著臉說:“我考試考砸了——你說這話不是刺激我麼?希望成年考的成績能好一些。”
“成年考之後,你想做什麼?”
拓跋慶生說:“傭兵吧。”
拓跋鶴剛的身體好得很快,昨天去醫院複查,已經完全康復了,不出拓跋慶生所料,他堅持繼續做一個傭兵,完全沒有自己說話的餘地。在拓跋鶴剛眼裡,拓跋慶生只是個孩子,一個孩子,懂得多少東西?
“你爸能同意?”
軒轅正初一語中的,拓跋慶生知道父親是絕對不會同意自己做傭兵的,傭兵常年在生死邊緣遊走,危險性不用說,拓跋鶴剛相信以自己的能力能夠給拓跋慶生提供優渥的生活,能夠讓他念上一個好學校,日後找到一份沒有危險性但工資豐厚的工作,然後談戀愛,結婚,生一兩個可愛的孩子,那時候他也可以退休了,享受兒孫繞膝的天倫之樂。
拓跋慶生放不下,只要拓跋鶴剛還做一天傭兵,夢裡鮮血淋漓的場景就一直縈繞在他腦海。
拓跋慶生皺著眉,臉上有一閃而過的悲傷,軒轅正初說:“為什麼想做傭兵?”
“做傭兵很危險,我怕我爸他出事,想跟著他。”
“跟著他,你能做些什麼?你這樣硬要跟著,只能是他的累贅,反而會拖累他。”
機甲回到尚華都郊外,一處建築物屋頂開啟,軒轅正初將機甲停落在建築物內,屋頂合攏,他帶著拓跋慶生走出建築物,進入換衣間,找出一身七八成新的衣物:“洗個澡換上,去你家吃飯。”
這裡可能是軒轅正初的私人地方,沒有任何外人,拓跋慶生開啟水龍頭,花灑噴出熱水,燙得他趕緊蹦一邊去,將水調涼了。
軒轅正初在外面喊:“別把水調太涼了,容易感冒。”
拓跋慶生:“熱得難受。”
“一會就習慣了。”
拓跋慶生將軒轅正初給他的衣服換上了,出去的時候軒轅正初又穿上了他那一身漢服,拓跋慶生馬上拘束了,軒轅正初皺了下眉頭,也沒有說什麼。
這次軒轅正初開著一輛懸浮車,路上他問拓跋慶生:“要買菜麼?”
“不用,家裡有。”
軒轅正初將懸浮車停在他們樓下,恰巧遇到一個鄰居,他驚奇地看著他們,跟拓跋慶生打招呼,在電梯內拓跋慶生站在角落裡,看著變換的樓層指示燈說:“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書念得不好,如果考學校也考不了好學校,不如早些出來。”
軒轅正初知道他想什麼,道:“還錢不著急的,別輕易做決定。難道你沒有夢想麼?我還記得以前在網上你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