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黎語蒖拍拍他的頭,感慨無限:“我學車的初衷,就是為了爸爸。現在看來總算沒有白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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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黎志從醫院回到家裡後,葉傾顏把三個孩子都叫到了書房,一家五口召開了一次家庭會議。
葉傾顏宣佈了一件事,她決定把自己名下持有的47%英塘股份全部轉給黎語蒖,她將不再參與任何商場上的事情。
她告訴三個孩子:“你們爸爸身體情況不太好,我決定放下一切事情,陪著他到國外去安心靜養。”
三個孩子對於這樣的決定非常震驚。
黎語蒖最先恢復情緒:“您儘管陪著我爸安心靜養,我會幫您看好家,您不必轉股份給我!”
葉傾顏堅持自己的決定:“不,英塘有今天都是靠你,本來它就該是你的。”
黎語萱對這個決定有所異議:“媽,為什麼不轉給我?轉給弟弟也行啊,為什麼要轉給她呢?她和你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
葉傾顏鄭重告訴我她:“語蒖是和我沒有血緣關係,可她跟你有!以後你記得聽你姐姐的話,好好向她學習,努力幫幫她。未來的日子,我和你們的爸爸陪你們走不了太久,你們姐弟三人才是彼此人生旅途上的同伴,你們要互相扶持互相友愛才行!”
黎語萱還是有點不甘心;黎語蒖告訴葉傾顏放心,她會帶好弟妹看好這個家。
臨行前,黎志把黎語蒖單獨叫到房間裡,和她促膝傾談。
黎志問黎語蒖和孟梓淵相處得怎麼樣了。黎語蒖不想讓他為自己和孟梓淵之間看似簡單實則複雜的情形擔心,於是說:“挺好的。”
黎志嘆口氣,表情凝重地殷殷叮嚀她:“語蒖,感情的事爸爸不干涉你,但爸爸始終希望最後陪在你身邊的那個人,一定是你自己最喜歡的那個人,也是對你最好、最適合你的那個人!”
黎語蒖思索著這番話,慢慢點下了頭。
不日後,葉傾顏陪著黎志一起飛去國外。
偌大的家裡一下子只剩下了三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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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志和葉傾顏走後不久,是金老師的生日。
黎語蒖備了一分大禮去給金老師祝壽。
她去的時候金老師拍著大腿告訴她:“你說巧不巧,慕然剛走!”
黎語蒖從他的話裡聽不出具體的感情色彩,直到金老師果斷麻利地從床底下掏出兩瓶藏著的酒,她確定了金老師的情緒是喜出望外。
“太好了,他走了你來了!他不讓我喝酒,走了正好;你能陪我喝兩杯,你來了我太高興了!”
黎語蒖笑起來。
他們師徒二人邊喝酒邊聊天,聊著聊著,黎語蒖一個不怎麼經意的引導,話題就轉到了徐慕然身上去。
“老師,您那位外甥,是不是沒少讓您操心?”
金老師又一拍大腿:“可不是!我跟他身上操的心,比給我兒子操的心還多!這孩子,從小到大為了跟他親爹對著幹,沒少走自暴自棄的路!”
黎語蒖不動聲色地挑挑眉:“他還自暴自棄?”
金老師:“呵呵,可不是麼!你還記得你考試那次見到他時他的那副鬼樣子嗎?”
黎語蒖笑著點頭。
披肩發,乞丐服,滿臉鬍子,像個加勒比海盜。
金老師嘆氣:“哪個社會主義好兒女會是那麼一副打扮?這還不算,你見過哪個積極向上的好孩子沒事兒去混黑社會的?”
黎語蒖敬了金老師一杯酒。金老師嚥下酒後話匣子打得更開了,該說的不該說的他通通都開始往外說。
“不說別的,就說那年,我妹妹去世,慕然那孩子因為混黑社會就沒趕上!後來他鼻青臉腫地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