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向你們副臺長問個好。”
幾個陪坐的人相互看了看,離開包廂。
賀總衝一個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會意,起身送客,緊跟著把包廂門關上了,站在門後。
賀總從懷裡摸出一支雪茄,不緊不慢的點上,等包廂裡只剩下周媛媛周娜和張老師一方後,吐了一口渾濁的煙,湊到張老師跟前:“呦,這怎麼了,臉都花了。誰膽子這麼大,趕在皇阿瑪臉上動土,找死呢這是?”
“見笑,見笑。”張老師擺擺手,看了周娜一眼,搖搖頭,拿腔拿調的說:“老弟,你們建武市人欺生啊,不光抓爛了我的臉,還打電話叫人,聽說對方在本地很有勢力。我這不是沒辦法了嘛,才把你請來。”
“張哥你放心,我陪你在這裡等,我倒要看看,建武市是哪個牛逼人物,能當著我的面敢欺負人,沒王法了還?”
賀總隨意的揮了揮手,然後對兩個坐在房間一角的女孩子,邪邪的笑起來:“兩位小妹妹,張老師這張臉那可是全國知名,你們準備怎麼解決啊?”
周媛媛看了看堵在包廂門口的保鏢,皺眉說:“這位先生,這是我們和他之間的事。你堵著門不讓我們走,什麼意思,這是非法拘禁,我會報警的!”
“報啊!”賀總滿不在乎的拿出手機朝桌上一丟,仰天打了個哈哈:“報警電話知道嗎?兩個1一個零,要不要我幫你打?要不,我直接把電話打到市局,省廳去?你放心,我絕對不搞什麼非法拘禁,你們現在要走也行。不過別怪我沒打過招呼,建武市就這麼大,你們試試看能跑到哪去?”
“賀總,小姑娘不懂事,別跟她們一般見識。”張老師皮笑肉不笑說。
“你們看看,還是老藝術家有胸懷,有度量吧,行了,看在皇阿瑪的面子上,給你們兩指條路。”賀總眯著眼睛打量了周媛媛兩眼,又看看周娜,抬手指著周娜,說:“你陪我一個禮拜,另一個陪我們張哥一個禮拜。要是玩得開心,這事就過去了。張哥,你看呢?”
張老師呵呵一笑。
周娜鼻子差點氣歪了:“我要是不幹呢?”
“不幹?”賀總臉色一點點陰沉了下來,把手裡的雪茄在菸灰缸裡掐滅,輕描淡寫的說:“不干你們就走吧,以後出門留點神,別被人賣到哪個窮鄉僻壤的煤礦裡,白天挖煤,晚上被幾十個礦工輪著上。”
語氣很輕,聽起來好像就在開玩笑一樣,可是周媛媛相信,對方很可能並非單純的嚇唬他們。
蘇南省煤礦眾多,大多分佈在比較偏遠的山區,在山高皇帝遠的農村,煤礦往往在當地農村就是支援產業,自成一體,當地的土皇帝。
在電視臺幹久了,周媛媛也聽說了不少煤礦的黑幕,有些黑煤礦簡直無法無天,大活人朝礦裡一丟,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稀鬆平常的很,更何況其他?
“怎麼,不敢走啊?”賀總冷笑一聲:“那可是你們自己不走,那行,我們一起等,我也挺想見見你能叫來什麼牛逼人物。”
就在這時候,有人敲門。
“呦,牛逼的人物到了!開門!”賀總語氣誇張,輕佻的的守著門的保鏢打了個響指。
包廂大門開啟,軍子面無表情的出現在門口,看到包廂裡的情況,幾個大男生虎視眈眈,兩個女人縮在一角,他眉頭皺了皺,走到周媛媛跟前,問:“你們兩沒事吧?”
“沒事,我哥呢?”周娜問。
“他在開會,暫時脫不開身,讓我來接你們。回去再說。走吧。”說著,幫忙拿起了周娜的包。
“哎,這是什麼情況,把我們當成透明的了?”賀總不幹了,起身攔住了去路,不陰不陽的說:“牛逼人物不敢露面,派個跟班的就把人帶走,這不合適吧?”
周娜正要說話,軍子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