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雪凝的肌膚,倘若她的身材和秋璃一樣凹凸有致,此刻怕是要春光乍洩,現在則是恰到好處,似露非露,猶抱琵琶半遮面。
羅豐想讓秋璃照顧一下人,這位師姐嘿嘿一笑,獨自飲酒去了,無奈之下,他只得自己動手,伸手把褙子往上拉。
司鏡柊突然伸出手,搭住羅豐的肩膀,仰起脖子,兩張臉靠得極近,彼此能聞到對方的呼吸聲。
“你,喜歡甜豆腐腦還是鹹豆腐腦?”
這種時候跟酒鬼較真實在是自找苦吃,羅豐又沒什麼堅定立場,自然妥協道:“鹹豆腐腦。”
“呵呵,聰明人,”司鏡柊呼呼傻笑著,伸出手拍了拍羅豐臉,“既然是自己人,那必須得有獎勵才行,還有上次的救命之恩,我都沒來得及報答……”
說著,她微揚櫻唇,就往羅豐雙唇吻去。
羅豐下意識的就要往後仰,美人恩澤是一回事,趁人酒醉下手又是另一回事,萬一等到酒醒之後,司鏡柊憶起此事,雙方豈不尷尬。
但旁邊的秋璃卻突然浮現一抹壞笑,屈指一彈,一道勁氣敲中羅豐後腦勺,令他仰不下去,於是四唇相貼,傳來一股冰冰涼涼,柔軟香甜的觸感。
“師姐只能幫你到這裡了。”秋璃搖頭嘆息,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一副深藏功與名的高人模樣。
羅豐不知該作何回應,忽然見司鏡柊雙目圓睜。
“嘔——”
她扭頭就是一陣顛腸倒胃的嘔吐,但吃的東西較少,吐出來的倒是以清水居多,羅豐連忙以手按背,灌入真氣調養五臟六腑。
“好些沒?”羅豐遞過去一張手帕。
“謝謝,吐完就舒服了,就是還有些頭暈……”司鏡柊用手帕抹了抹嘴角,“剛才真是……”
她遞還手帕的動作僵住了,顯然是脫離了酒醉狀態,回憶起方才大膽的舉動,只見一朵紅雲從她雪白的脖頸間嫋嫋飄蕩而起,最後將整張臉暈染成熟透了的大蘋果。
羅豐正想安慰說不必放心上,只是場意外,卻見司鏡柊尖叫一聲,身形一縮,化作一蓬水花濺地,驅使水遁消失離開。
秋璃拿著酒葫蘆,哈哈笑道:“真是羞澀的少女,這就是常年修煉缺少閱歷的後果啊,連這點小事都格外在意,入了江湖豈不是很容易被汙言穢語動搖心神,在比鬥時可是會中敵人的激將法哦。”
羅豐對這位洋洋得意的始作俑者無可奈何,也不多說話,默默將這筆帳記上,等以後有機會再報復回來。
“其他人可別再喝醉了。”
他有些擔心看去,就見另一處角落裡,俞溟溟和洪馗正在邊聊邊飲,完全把酒當成茶水在飲,而且觀兩人的模樣,竟是半點沒有飲醉的跡象。
“千杯不倒,天生海量?”羅豐不由得猜測。
他卻是不知道,兩人的軀體是按照最完美的標準塑造而成,千杯不倒的酒量僅僅是附帶的能力之一,“神仙倒”對於不擅飲酒的修士是剋星,但對那些本來就不用真氣逼酒氣,天生海量的人而言,根本不被放在眼裡。
那邊俞溟溟注意到羅豐的,笑眯眯的跑過來,認真道:“還得多謝你,前幾日要不是你及時趕到,我說不定得被那鮫人女重創。”
“哪裡,只是投桃報李罷了,不必客氣。”
羅豐指的是俞溟溟那日高密洪馗之事。
俞溟溟心有靈犀的一笑,接著運功束音道:“最近我在想一件事,如果說某個門派將一名弟子派入另一個門派當奸細,而為了保密,知曉這個弟子奸細身份的僅有一人,那麼一旦這位唯一知曉內情的人身亡,這位作為奸細的弟子未來會如何自處呢?”
這話中蘊含的內容太多,羅豐思考了一陣後,回答道:“沒有詳細的前提,我亦不好做出判斷,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