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事先佈下戮仙陣,再將百蠱真人引入其中,羅豐有至少五成的把握將其斬殺。
費元華狐疑的問:“你和我父親有何瓜葛,莫不是藉機攀交情,想變相求情吧?”
“求情?我只是有些好奇,十年前你父親受的傷,現在可曾恢復了,我手裡還有六本縱橫的功法經文,一直等他上門,結果遲遲見不到人,令我好生失望。”羅豐悠悠說道。
“原來你就是我爹曾說過的”費元華似乎想起了什麼,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可隨即反應過來,假裝咳嗽一聲,“咳!這和現在的事情無關,羅副堂主,不要再扯東扯西,你殘殺同門弟子的罪跡已然暴露,現在自首,還能爭取一個寬大處理。”
他的態度立即變得積極起來,原本只是為了人道盟送的那點好處,想隨意賣個面子,而現在又多了一個理由,若能順手替父親解憂,並趁機得到那六本經文功法,想來父親也會對自己大加讚賞,不會再稱他是託庇在長輩蔭下的雛鳥。
羅豐誇張的伸了一下攔腰,道:“左副堂主,大家一點也不熟,就別在那故弄玄虛了,要栽贓陷害就趕緊將偽造的罪證拿上來,否則我可是要告你玷汙別人的名聲。”
費元華哼了一聲,沒有為“栽贓陷害”和“偽造罪證”辯駁什麼,其實眼下要做的事情大家都很清楚,是不是栽贓陷害根本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誰更技高一籌,只要坐實了罪名,無辜者也必然有罪。
他顯然是有備而來,很快有兩人抗了一具屍體過來,這屍體面目發白,肌肉僵硬,臉上帶著驚恐的表情,就好像臨死前看見了極其恐怖的畫面,其身份正是最初帶上來的狀告者米謙。
羅豐看著屍體,沒有急著上去探查,而是嘖嘖道:“好手段,一來警告其他被人道盟欺負過的弟子,不要隨時插手此事,否則就是這般下場,二來則是警告我,若是繼續傳喚人,就等同害死他們的性命,畢竟我勢單力薄,不可能保護得了所有人。
想法不錯,就是有些天真了,身為六道宗弟子,又有誰是良善之輩?這些人的死活,關我屁事!死光了我都不可惜,該傳喚的繼續傳喚,你們要殺請隨意。至於這個叫米謙的,也是咎由自取,若他下決心反抗人道盟,當時我說不定會保下他,可惜,他放棄了生存的希望,自己不爭,怪得了誰呢?”
費元華不耐煩的打斷道:“別在那邊嘀嘀咕咕說些沒人聽得懂的話,如今罪證確鑿,你還有什麼可辯解的?”
羅豐反問:“罪證確鑿?你還沒說罪證呢,只是抬了一具屍體上來,就這屍體的表情上看,誰都有可能是兇手,而且那些長相醜陋,不方便出來見人的傢伙嫌疑最大,所以還是說說你們偽造的罪證吧,看看能否抓我入罪。”
費元華無視掉挑釁,抱著幸災樂禍的態度,開口道:“首先,這具屍體是在懸命峰上發現的,據我所知,那處荒涼的地方只有你在居住,身為行兇地點的主人無疑有著最大的嫌疑;
其次,你有殺人的動機,你剛來刑罰堂那天,陰謀構陷人道盟,就抓了此人過來對證,可惜這位叫米謙的弟子不願意為虎作倀,想要取消狀案,結果被你無視,強行下達了判決,因為他拂了你的面子,所以你一直懷恨在心;
再次,死者胸口有鬼爪印記,經確認是死於武學鬼邪印之下,而你似乎也學過這門武學。
最後,你看這具屍體的左手,裡面攥著一張紙條,上面用血水寫著‘羅豐’兩字,這無疑是死者為了指明兇手身份而留下的證明,一切痕跡都將嫌疑指向你,現在你還有什麼藉口可辯解的?”
剛把話說完,他也不給羅豐辯解的機會,揮手就讓身後五人上前擒拿。
然而,羅豐抬腿一跺,氣勁旋震開去,雄厚的內力就將五人震退數步,反向壓住五人聯合的氣勢,令他